裴红军知道这样的自己很可耻,但却受不了那种诱惑,不是贺子兰的诱惑而是在那种时候,贺子兰的那张脸会幻化成妻子裴静的脸。
而方才,他就错过怀里的秦汀语当成了妻子。
只因太过昏暗滑看清。
而现在,那简直是挖个地缝钻进去都不能埋掉他的羞愧。
大手一松,秦汀语就要从他身上滑下去,这一幕其实是极其尴尬的,秦汀语方才偷听时,太过动情,连紫色的系带小内内,都被她自己扯下扔在地板上。
而她又像是蔓藤一样缠在裴红军的腰身上!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想死,秦汀语想她是完了!
恨恨的看着楼梯门口站着的贺子兰。
裴红军怎么会上楼来?肯定是贺子兰说了什么的?
裴红军就算上楼来,也不会那样的,肯定是贺子兰又用什么不入流的手段了!
秦汀语恨呀,怒呀,这些全都砸向贺子兰!
人要贱起来,那真是没脸没皮!
比如说这秦汀语,这会儿还能特别淡定的从裴红军身上下来,整了下衣衫说道:“谢谢伯父。”
而后冲贺子兰解释:“贺阿姨,我刚才摔倒了,伯父把我扶起来的,我肚子有些疼,伯父才抱我的。”
这一解释其实也合情合理,毕竟,管家下人们上来时,看到的也只是裴红军抱着秦汀语。
至于怎么抱的无所谓,最起码这是主人想让他们听到的解释,那他们就不能多嘴的。
但是贺子兰却是嫉妒红了双眼。
那扔在地上的紫色小内内,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的扎在她的眼晴。
更更重要的,二十多年前,她不也是在深夜被裴红军给抱起来,而后滚在了一起的吗?
裴红军一张老脸上除了潮红还有羞愧,那真是没脸极了。
好在这时候儿子的房门并未打开,如果儿子这时候房门打开,出现在他眼前,他想这张老脸可真能羞愧的吞枪自尽了。
“好了,吴妈,扶秦小姐回屋,然后叫个医生来给秦小姐检查下。”说罢转身往楼梯处走去。
贺子兰就站在楼梯口处,双眸乏着水光,就这么看着裴红军,那是无限的委屈,千转百绕的。
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女人的这种柔弱一向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但今天,裴红军却觉得恶心的要命,贺子兰已经不年轻了,五十岁的人,她就是保养的再精致,也难掩面上的那些个法令纹眼角纹。
特别是此时,还一脸的怨妇神情,那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越过贺子兰,裴红军大步的下楼,摁了内线电话就让军医过来。
贺子兰见到此,赶紧跟下去,到了客厅里,也不管这并不是他们的卧室,就往裴红军的怀中扑去,边扑边泣声道:“老爷,我还以为你不要兰儿了呢,刚才吓坏兰儿了。”
裴红军冷冷瞧一眼贺子兰,原来,不管是不是被下了药,只要心中一片清明,还是能分得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的?
以往那些自欺欺人的岁月,现在想来,简直就是在打脸!
“贺子兰,明天你搬去山庄去住吧,给妈当个伴,伺候她老人家吧。”裴红军这话一出来,贺子兰当下就腿软了,全身都战栗了起来!
“不,老爷,不要这样,兰儿知道错了,兰儿以后再也不会做惹老爷不高兴的事情了。”
把她赶到山里跟老怪物一起生活,没有豪宅豪车,没有裴太太的名号,天天要被一个老怪物阴阳怪气的对待,那会要了她的命的!
军医来了,看了裴红军的这个症状,那零点是无语极了!
中了那样的药,无药可解,只有一个方法呀!
但这话,却是不方便当众说的,压低了嗓音,在裴红军耳边低语了几句。
裴红军那是恼的眉心都起了皱,恨不能一巴掌拍死这贺子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