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
秦砚辞挺直腰背,鹤形青竹。他用指腹擦掉唇角的血迹,抬手剑端指向温清池。
“我说过——”
温清池身形灵动,秦砚辞话音尚未落下,她跃上高台至裴家主身前,数剑干净利落挑断他四肢的筋骨。
尖叫声响起,刺破了众人的耳膜。
全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众目睽睽之下,不等台下两人反应,又割断他舌头。
温清池挥了挥剑上血珠砸地,转头俯视秦砚辞,微歪头道:“你要说什么来着?”
温清池眨眨眼,面上无辜,剑身染血。
秦砚辞:“……”
秦砚辞肩膀耸动,胸脯剧烈起伏,吼道:“温清池!”
若生佛衣飘荡,身子微微俯身,正欲冲上台。
温清池紫靴踮地,飞身而下,左手扔出几颗阵石,杀阵腾起。惊雷紫电从天而降,不断攻击若生和秦砚辞。
秦砚辞尖锐的剑端狠厉,对准温清池。
数千万剑影横侧在他身旁,众人腰间佩剑受其影响,不断晃动,像是在臣服。
秦砚辞剑势华丽,发出恐怖的压迫感。
若生双手微开,金掌破空而下,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下压温清池。
温清池手中符箓金灿弥漫,脚下形成光圈,步步起风,水汽凝结。
龙吟震空,狂风怒号。一剑“风生水起”荡开两人层层的攻击,两人被击退数十米,摔落擂台,温清池也被剑影割破衣袍,空中两掌落下,震得她肺腑出血。
温清池单手撑地,吐出一口血,不等两人有所行动。
有人比他先行一步,裴言澈急速飞上去,手中符箓瞄准温清池。
裴言澈脸色泛白,符箓不断瞄准温清池,阵阵爆炸声起。
“伤我父亲,你该死。”
顾晏等人,心惊发狠地想起身,奈何毒素入肺腑,急火攻心,黑血从唇角流出。
温清池狼狈滚落在地,摔倒台下,身旁是倒地抱腹部的宋岩,她费力撑起身子,狠狠甩出一剑,直刺宋岩的喉咙。
少年根本没反应过来,瞪眼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