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一个英雄一样站在付家那对兄妹的面前,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失望,不会让付家老爹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我进屋关上房门,在屋里转了一圈儿,看这情况,明显是这几人先进屋和付九泉交谈了一阵,之后谈判破裂,所以才动了手,说实话,我都有些怀疑是付九泉先动的手。
我也没报警,就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然后给刀疤脸打了个电话,我是真懒得用他们。
刀疤脸人是不错,这AL的掌柜不管是有目的也好,是看我顺眼也罢,他也是真大方,不过他们与老刘家,有仇没有恩。
而且,借人之刃总是要还的,我现在用他们,将来自己还不是一样要被当做刀子使?
我反正是没有半点儿感激之情,不过,话说回来,就是我不用AL,恐怕也是逃不脱被当做刀子使的命运。
自嘲的想着,我把自己这边大概的情况跟刀疤脸说了一下,很明显,我又要死了,他不管我,我就自生自灭的去作死,让他自己看着办。
耍无赖的挂了电话,我出门打车到那个狗屁师叔曾经待过的老宅看了看,除了杂草更加茂盛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自然也没有看到我想见的人,然后我又到之前那个狗屁师叔软禁果儿的破旧小楼看了看,也是没人。
失望而归,我也认了,急也没有用,倒不如养足了精力,等待着迎接明天的暴风雨。
AL的人没有给我来电话,也没有人来找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没有要出手一助的意思,我反正是眯在家里没日没夜的睡了一大觉。
这一觉睡的我天昏地暗的,做了好长的梦,到处都是鬼哭狼嚎的,司空见惯的我就穿行在看不到尽头的黑暗里,最后被我太爷爷那张老脸吓醒了。
惊呼一声,坐在床上,我缓了好久,这才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看看时间已经第二天的十二点了,客厅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响着敲门声,我却一直都没有听到,仿佛还是没有睡醒,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从床上爬起来,我打着哈欠到客厅去开门,打开门,门外站着的却不是刀疤脸,而是AL的那个臭丫头和左明翰,我顿时一愣,这二人也是一愣,随即左明翰就笑的没人样儿了,问我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落魄成这样了?胡子拉碴的,一点儿少年得志的意思都没有。
“还少年得志,我已经快困死了……”嘀嘀咕咕的念叨着,闪开路,示意这二人进屋,我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刀疤叔呢?”
那个臭丫头和左明翰却是站在门口没有进来,随后左明翰问了一句,“你这家里被洗劫了?”
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满地血迹乱七八糟的客厅,这才回头莫名其妙的看着那二人问道,“刀疤没有跟你们说么?我大舅子被几个老东西带走了,你们都不知道这事儿,来这里是干嘛的?”
“刀疤只说你这里有事,让我们过来看看,他也没细说,已经忙的人仰马翻了。”左明翰理所当然的答了一句。
我侧头看了看二人,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无精打采的说道,“算了,没事了,你们回去吧!我也再回去睡会儿。”
“刘磊,你有话就说,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耍给谁看?”AL的那个臭丫头瞬间皱眉,语气之间很是嫌弃。
我顿时一愣,抬手抹了一把脸,心说我不就没睡醒么?哪里半死不活了?
就在我的发呆的时候,左明翰突然拍了拍那个臭丫头的肩膀,然后冲过来把我拖进了卫生间,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付九泉怎么会被人带走?以他的本事,要是把别人带走,我倒是信。”
“当时我不在,估计对方是以多欺少了,等我回来的时候,这房间就成这样了,就昨天的事儿。”我漫不经心的说着,转身去洗脸,一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把我吓了一跳。
这头发飞毛诈刺儿的,脸上也是胡子拉碴的,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倒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了。
见我盯着镜子发呆,左明翰也没有在意,而是直接说道,“什么人干的?”
“估摸着是玉清门的几个老头子。”我心不在焉的回答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说这从昨天一直睡到今天下午,难道是睡多了?但他娘的睡多了我也不至于睡成这样吧?又不是撸多了……
左明翰见我一直皱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瞅,就也凑过来看了看,抬手弹了弹自己的斜刘海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道,“谁叫那小子这么作了?作吧!这次是遇上死对头了吧?”
“你是知道什么的吧?”闻言,我立刻侧过头看向了左明翰,心说这小子貌似和天星老贼的关系不菲,当初还抢我儿子来着,总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见我皱眉看他,左明翰的动作顿时一僵,随即扯了扯嘴角,照着镜子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