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妈妈听出几分不寻常来,有些忧心:
“郡主是说这香。。。。。。。是要用在咱们相爷身上的?”
“她怎么敢!郡主。。。。。。这事儿可要报给相爷知道?抓她个人赃俱获,看她还有什么话讲!”
李太微跺了几步,走到花架下,停下脚步抬眸道:
“不可!碧云虽已投诚,眼下却不能全信了去!万一叫她主仆二人联手倒打一耙,咱们无端沾了一身腥不说,反倒在她要离府的节骨眼儿上生出事端,闹到祖母跟前咱们也不占理。”
“再说她既已搬到二房,咱们没有证据,万没有去二房搜屋的道理。这事儿先按着,你一会儿悄悄去一趟门房,打听一下今早是谁送的东西给薛表姑奶奶,有没有留下什么印信。”
田妈妈应了一声,抬脚就往门房去。
李太微才回了昭和卧房,便听得小厮来报,说相爷回府了。
李盛怕酒气熏着昭和,特意梳洗一番,又换了一身衣裳进来。
昭和见他脸颊微红,便叫金嬷嬷端了温在锅里的醒酒汤来。李太微起身,唤了一声父亲。
李盛端着汤碗,笑着睨了她一眼:
“今日咱们阿鸾可真威风啊!连陛下都听闻了明世子输棋的事儿,淳亲王方才被叫去了上书房,那脸色。。。。。。”
李盛啧啧两声,一脸揶揄。
昭和想起明世子出丑的事儿,不由笑了起来,道:
“这事儿可是他们淳亲王府自找的,愿赌服输,他淳亲王府还能跟我们阿鸾叫这个真不成?”
李盛摇头笑了两声:
“你啊,真是慈母多败儿!”言罢,又朝李太微瞥了一眼,道:
“明世子误食巴豆一事,可与你有关?”
李太微一怔:
“巴豆?”
知女莫若父,李盛见她这反应,心头倒是安定不少。
“若不是误食巴豆,他明世子多大的人了,怎会无端闹出这种事儿来?”
李太微恍然,她也觉得奇怪呢,几十碗凉茶,也不至于叫明宇憋不住失禁吧,竟是有人给他下了药!
昭和却蹙了眉,忧心道:
“皇宫里还能出了这档子事儿?那淳亲王世子可会赖上咱们阿鸾?”
李盛将碗里的醒酒汤一饮而尽,道:
“那倒不至于,众目睽睽之下对弈,茶水又是宫里内侍官亲奉的,如何能牵扯到阿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