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高级的豪宅面前,罗寒看着黑着灯的客厅有些无奈,看来杨鹏还是没有回来,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不知道今夜又会睡在他的哪个情人那里。
看着黑漆漆的房子,她酸涩的苦笑,不经想起了结婚的当晚,男人毫不犹豫地走出了他们的新房,冷酷而又残忍的丢下了那句让她深记脑海的话:“我娶你只是因为慕容翟喜欢你,既然现在我娶到你了,那就证明我比他强。”
她忍住心底的酸涩以及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有些哽咽:“那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我娶你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以及家族的利益,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呢?”冷冷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凌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痛得看不见血,然而它已鲜血淋漓。
门打开,然后猛得砰的一声关闭,房间内是她和杨鹏巨幅的结婚照,上面的她笑得幸福,而他却有些僵硬,四处挂满了粉红色的气球,室内一片浪漫与温馨的布置此时在她看来却是深深的讽刺。
“哈哈哈”她像疯了一般在房间里狂笑,大而空旷的室内,显得她更加的孤独寂寞。“杨鹏,是我笨,是我傻,不要慕容翟却选择了你,既然你无情那我就无义,我会把这个错误给改过来,既然慕容翟喜欢我,那我就想办法重新回到他身边,,世界不是只有一个男人。”她在房内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早已失去了平常的妖艳妩媚。
站在门外的男人冷冷的笑了,“原来你的爱是想转移就能转移,那我要它又有何用。”声音小小的,好像是不经意间的脱口而出,随后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豪宅里。
室内,早已一片狼藉,罗寒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不断的扯拉着四处的装饰,不断地扔东西,地上是残破的气球,还有破碎的玻璃,连他们摆在床上的结婚相册也被她扔在了地上,见到静静躺在地上的相册,她后悔了似的将它重新放到了抽屉里,顺便上了锁。
她从自己的思绪里挣脱出来,那晚的回忆就像画面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令她心痛,令她酸涩,忍不住有想哭的冲动。她看了眼第二楼的房间,那是他们的卧室,然而,那一夜后,他们都没在进去过,她自己当天晚上就搬到了隔壁房间,而她的丈夫从那夜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报纸的头版头条便是她的丈夫和某个女明星走在一起的画面,而标题是“杨氏企业少东新婚之夜宿他家”。
哼,多么雷人的标题,她不得不佩服那些狗仔的能力,也对杨鹏更加的心寒,这样的花边新闻本来以为就这么一条,没想到这只是冰山一角,从那天后,接二连三的,杨鹏不是与明星就是模特携手出现在了娱乐报的头版头条上。
双方的父母也很担心他们的事,几次打电话过来询问,她也只是敷衍了事,而那男人就更加的不当他是一回事了。后来,见两人都是冷处理,无奈,也无法说动两个年轻人,只能干着急。
心变得越来越痛,痛得她无法呼吸,她一步一步地向宅子走去,现在的她还是杨鹏的妻子,在他没提出离婚之前,她还是有权利住在这里的,而她也不想让她和她的父母丢脸,如果现在她跑回娘家,也许,报纸上就会登出“杨氏少东夫妻闹不合,妻子逃回娘家。”
大厅里黑漆漆的一片,本来这栋豪宅里有一个管家的,但杨老夫人认为年轻人需要过二人世界,便将管家召回了老宅。而现在,这栋房子便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人。
大大的客厅里,有着一点点的猩红之火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当罗寒进入客厅的那一刻,便发现了,大声地喊了一声:“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一边说着,一边寻找电灯开关,都怪自己,平时一个人住,拿着手机当小电灯使用,常常是灯也不开的就上楼去了,而现在她才发现即时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她对这里还是陌生得狠。
“这么快就忘了这房子还有一个男主人吗?连你的结婚对象都能给忘了,女人你的记忆力会不会太好了点。”男人冷嘲热讽。
“杨鹏。”罗寒惊讶了,甚至忘了去开灯,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
他十分满意罗寒那怔愣发的表情,即使在黑暗中,他好像也能将她不一样的表情收归眼底。
他优雅的站起身来,那星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四处沉浸在一片黑暗里,她看不到他,只能感觉他好像在不断地靠近自己。
而杨鹏却能清楚地看见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仍由自己一点一点的向她靠近。直到她的柔软碰到他火热的胸膛,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烟草的味道。
“你喝酒了。”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而他灼热的胸膛正摩挲着她的柔软。
“嗯,喝了一点。”他声音低沉的说道。
难怪今天这男人这么的不对劲。
“你的哪里吻了慕容翟那小子。”凉飕飕的一句话从杨鹏的嘴里溢出。
“呃。”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今天的他实在是太奇怪了,让她难以招架。
“是这里吗?”手指轻轻的轻轻的摩擦着她的唇。
罗寒很想大声说亲吻肯定是用嘴唇啊,难道用脚趾头?真是白痴。
可看到杨鹏那危险的眼神,这话深深的咽了下来,她罗寒怕过什么人,要是以前,她的绝对是答案是没有,然而现在,她很怕杨鹏,看见他竟然有股想逃的冲动。
“嗯,那就是这里罗。”也不等罗寒再说什么,他猛地就吻了下来。
他的手不断地摩挲着他薄薄的衣物,最终还是忍不住地一把将她的衣服全撕了。
他突的一把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向一楼的客房走去,而那主卧,现在根本没法子进去。
罗寒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大声地嘶吼:“杨鹏,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是你丈夫。”这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挣扎给停止了,她像一具玩偶,任他抱向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