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还是怕。段夜闻言,盯着她看了良久,而后封住她的红唇,低喃:“那就怀孕吧。”此时的他,根本不在意那些。“段夜……。”他怎么说那就怀孕吧?不可以的,她不能怀孕,她不可以!为此,罗湘湘开始挣扎,怕他真打算让自己受孕,双腿本是环上他的腰际,挣扎地垂在床上,而双手则是推着高大身躯。“你不要我的孩子?”瞪着她,段夜的手将她双腿扛在自己肩上,在她尖叫拒绝时,猛地挺入她体内,教她疼得倒抽一口气,却怎么也逃不了。“唔……。”“不要吗?”那抽动的力道一次加重一次,教她难受的扭着腰。咬着唇,低吟却还是溢出口中,罗湘湘看出他的怒火,故意弄疼她,委屈的她红了眼眶,双手不住的捶打他的胸膛跟肩膀。“湘湘!”那过于深入的占有,教她拱起身想躲开,身子却被他给压制,只有承受的份,因为双腿被扛在他肩,无法施力的她,在一阵反抗后,虚弱的身子只有任他抽动进出,狂猛的不顾她的感受,直到那快感袭上,罗湘湘急得想要推开他,却被段夜高大身躯给压在床上,猛烈进出,当最后那道火花爆发时,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害怕……隔天清晨醒来时,段夜早不在房间,而全身疲软无力的她,先是在床上赖了一下子,最后起床时,才在化妆台发现他的字条。他说临时有急事南下,今晚会回来陪她吃晚餐,并且要她离徐维刚远一点真是小气的男人,都跟他说她跟徐维刚没事,他还不相信!只是不同于昨晚霸道及蛮横,此时他字行间吐露着更多以往他不曾表现过的温柔,教罗湘湘的心泛起一阵甜蜜。这日,早上九点的课,她故意与徐维刚调开距离,也不去注意他投来的目光。原本打算跟他要回自己的书,最后她改变主意,为了免去不必要的误会,那本书她不要了。台上教授才讲完课,等不及下课,她已经开始收拾书本及笔,等下课时即飞奔出教室。只是她的速度再快,徐维刚毕竟腿长于她,最后她又被他给追上。“你在躲我?”徐维刚扯住她的手腕。“请你放手。”“你的书不要了?”“那本书你留着。”“你”她似乎早已打定主意,不再给他任何追求的机会。“我说了,我有喜欢的人,请你不要再纠缠我。”“是昨天那个男的吗?”“那不关你的事。”“慢着!”她的手才挣开,马上又被他捉住。“请你放手!”罗湘湘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说着,那冷漠却教徐维刚火热的心揪紧。“那个人是你男朋友是不是?”罗湘湘不想回他话,才要再挣扎,她身后却多了道声音:“湘湘,这男的在纠缠你吗?”那慵懒又漫不经心的调调,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天行哥。”他怎么会在这里?“有人要我来接你下课,怕你被人给拐走了。”没想到段夜的猜测还真准,他才进校门,就见眼前这个不识相的男同学正拉扯罗湘湘。伍天行犀利的眸光扫向徐维刚,带些威胁意味的要徐维刚放手:“你是谁?”徐维刚不只没放手,还想将罗湘湘拉离开,这一举动震怒了伍天行,一出手即制得徐维刚不得不放手,还教他痛得倒抽口气。“你”“她不是你能碰的女人!”段家老大看上的女人,岂是他这等角色可以动手的,只怕他连怎么去见阁罗王的都不晓得。伍天行伸手将罗湘湘拉在身边,在徐维刚才要有其他动作前,伍天行眼中泛出的寒光教他怯步:“把她忘了。”这是他对徐维刚唯一的忠告,否则一旦惹火了段夜,后果如何,谁都不敢保证。坐在伍天行车里,专心驾车的他几度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却又开不了口,教心细的罗湘湘发现:“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伍天行想了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罗湘湘,再看了看前面:“我现在要送你去找于恩。”那不是要去南部吗?段夜也在那里吗?“段夜要我去的吗?”再一次像是遇上难题似的,伍天行张口又闭上,内心几翻挣扎后,他决定全盘说出:“你必须离开段夜。”罗湘湘本是沉浸在段夜今早给的幸福里,因为伍天行的话而僵了身子,转头看向伍天行:“离开?”要她离开段夜?为什么?“湘湘,你跟段夜不能在一起,你不懂吗?”伍天行不想令她伤心,可不将话挑明又怕她不明白事实的残酷,骑虎难下的他只有硬着头皮,漠视她红了的眼眶:“段夜已经有未婚妻了。”“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为了看你难过拿你寻开心吗?”那是事实,段夜此时正与那女的约会,于恩传来的讯息中告知两人正在回台北的路上,所以他最好马上带她南下。因为明天的宴会,她绝不能出现。“他在哪?”“跟他未婚妻在一起。”不想让伍天行见到自己的眼泪,可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落下,滴在她的手背上。“是他要我走的吗?”伍天行不想骗她,却又不得不骗她,因为如果不撒谎,罗湘湘心里的眷恋怎么都不会死心的:“嗯。”冷着声。伍天行很恨自己,他甚至没有勇气转头看罗湘湘,怕自己心软,可这是段父的命令,他不能不遵守。这一切都是为了段夜好,为他接下段家铺路,另一方面,也为罗湘湘好,要她早些清醒,免得她陷得太深,最后无法自拔。知道自己太残忍,但他无能为力。曾经亲眼目睹段夜对她的疼爱,那份真切的感情他都看进眼里,可也就是因为段夜的认真,才会教段父出此下策。而他更不敢去多想,段夜要是知道事情的始末,是会黯然接受,还是断然拒绝,这次连他都无法确实判断了。只是段夜有他的责任,他会知道自己的分寸的。“那为什么送我去南部?”“宴会要在北部举行。”这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戒备。“即然他都不要我了,我在哪里不都一样吗?”哽着声,罗湘湘轻声说。昨晚就像梦,两人耳鬓厮磨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怎么才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不要她了。“离开他吧,否则你心里会更难受。”伍天行伸手抚着她这半年来长长的头发,听着她淡淡的啜泣声,连他都不知该如何出声安慰。只希望同是女人的于恩能够安慰她,毕竟她才二十一岁,还会有另一个男人走进她的生命,她与段夜之间,结束了!家里佣人说她还没回家,都已经过了下课时间好几个钟头了,她究竟去哪里了?段夜挂上行动电话,望着行进中窗外的景色,他不发一语的皱眉。也因为这小小的举动,教坐在他身边的严梦佳也受到影响。正如段父先前所言,她的气质外貌出众,漂亮成熟的她刚由国外完成学业,二十五岁的她是严父的特助。“你有心事吗?”严梦佳温柔的问着,善解人意的她在初见段夜时,芳心早已暗许,因此对他的一举一动更是注意。从刚才段夜即频拔行动电话,她以为他是要联络重要事宜,所以她没有多问,但见他已有些烦燥的心情看来,他似乎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