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厌倦了年过三十的夏嫣然?
怎么想怎么觉得匪夷所思,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一定有!
不知道关健知不知道?
算了,她没兴趣知道,他*谁,喜欢*什么类型的,那是他的事,她只要自由,别人的事尽管少管!
因为她现在人小力薄,还没有强大到足以与他抗衡,所以她只能自私,先管好自己,不然她可能连自由都没有。
不,她要自由,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渴望过这个东西。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这话说得太对了,自由比什么东西都可贵,有了自由才有你想要的一切。
她不贪婪,她获得自由后,只想找份普通的工作,把钱全部还给唐碧玉,然后一个人静静地生活,不要再依附别人,看别人的脸色,要有尊严地活着。
今天是周日,唐珈叶上午有课,既然温贤宁还在睡,她也不起来,本来就不想上什么培训课,这下更是有理由了。
而且平常保姆们早进来清理房间,今天没一点动静,估计是温母吩咐的,知道儿子凌晨才回来,正在补眠。
唉,真是好运啊,有父有母,有妹妹,有弟弟。
她也有,却等于什么也没有,饿了没人关心,冷了没人问,只有自己疼自己。
这世上最不能比的就是人与人,人比人气死人!
猛然间,埋在她胸口睡觉的温贤宁开口,“小丫头,你一个叹什么气?想什么呢?嗯?”
她吓了一跳,赶紧否认,“没有啊,我没有叹气,你在睡觉怎么听得到我叹气。”
“没有么?”他邪恶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去摸那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一边去舔那倍蕾。
唐珈叶急忙尖叫,“不要,有,我有叹气。”
“你叹什么气,给我说说。”温贤宁停下动作,也不急着要她。
他发现自己喜欢逗这丫头,看她从嘴硬到慢慢求饶好象特别有趣,他爱上这种凌虐的感觉。
唐珈叶不由自主地咬起唇,“我在叹我自己,昨晚我妈来了,她有来跟没来一样,好象是来*物学院看*物的,来的时候摸摸我的手,临走时摸摸我的脸。”
他危险地眯起黑眸,“我把我家比喻成*物学院?”
“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她马上投降,“再说我也是温家人啊,我要真说温家是*物学院,不是连我一起骂吗?”
他抿抿唇,对这话比较满意,伸长手臂去捞*柜上的钻表。
看了眼时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两把,手从她睡衣里拿出来时皱了下眉,“今晚你再穿这种破布一样的睡衣,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它撕烂。”
唐珈叶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把被他掀上去的上衣翻下去,好吧,上午有空她决定去买件新睡衣。
温贤宁进浴室去冲澡,唐珈叶穿好衣服,象往常一样等他出来后给他拿浴袍,然后帮他擦头发。
突然听到敲门声,是温母的声音,“起*了吧,儿子?下去吃早饭,我让人炖了补品给你。”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唐珈叶听到这疼爱的声音就心里犯堵,不想去开门,假装进浴室去洗漱。
温贤宁看了眼奔进浴室的唐珈叶,过来开门,“知道了,妈。”
“给我看看。”温母见到一个月没见的儿子,摸摸儿子的脸,“唉,看你瘦的,这两天别睡在外面,回家睡,妈给你多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