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他向后靠在大班椅上,抽出一支烟,点燃,问道。
“无聊!随便问问,这次去大连是公司有什么新的项目了吗?”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看着他修长干净的指间夹着烟卷,熟练地吐着烟圈。
他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重复几次,然后弹掉一小截烟灰后才开口:“你不是一向不过问我工作的事情,只管做好自己在公司内本分的事情,这次怎么忽然感兴趣起来了?”
她顿了一下,笑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和刘特助一起出差,一定是公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心里好奇。”
他勾唇淡淡一笑,深邃温柔的眸光将她席卷,用淡淡的陈述语调说道:“近期有一个与政府合作的计划在进行,我们这次就是先过去探探情况,如果谈妥,以后我会经常去大连出差,你想去玩到时候也可以跟随。”
子诗心里就是觉得他那一笑让她有些莫名,还有他话里的含义,她总觉得是他刻意在说给自己听,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有些多疑了,就是觉得他今天的谈话有些怪怪的,像是在试探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看他,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好啊!等天气暖和了,如果你再去,我就跟过去玩玩,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打扰你工作了。”
他唇线一弯,笑的极其魅惑,深邃的眸光如暗洪的波涛一般席卷着她,忽然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把门关上!”
她疑惑了一下,关上门,走到他身边在他面前站定,好奇的问:“神秘兮兮的,什么事?”
他吸完最后一口香烟,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起身去书房一个造型像菱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接着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忽地大手一伸,扯过她的手臂,她便准确无误地跌坐在他大腿上,突如其来的动作小小的惊了她一下,她惊悚的看着他平静的脸问:“你这又是……”
她还没说完便看见他已经打开了手里的小铁盒,里面是膏状的凝固物体,他用手指蘸出一点,视线盯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把头发挪开!”
子诗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抓起头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洁白的脖颈,上面大大小小的吻痕清晰可见,他眸光闪了一下,随即轻轻地温柔地一点点的涂抹,一种冰凉沁入肌肤的舒服感在脖颈处化开,加上他手下的力度轻缓如羽毛拂过,让她舒服的轻叹一声,坐在他腿上看着他替自己认真的涂药。
“我怎么觉得你像个医生?做这些事情比医生更熟练,处理起来更舒适。”她忽然问。
他手下未停,耐心而认真的替她轻轻涂着药,眼也不抬,淡声说:“男人总要样样都会一点!”
“你这哪是会一点,我觉得你可以去考医生执照了。”子诗嘴角一抽,看着他迷人平静的侧脸说,然后竖起受伤的手,“你看看我的手,伤成这样居然都不用去医院,你处理的这么好,并且家里的药物还这么齐全,我都要以为我们家是开诊所的了。”
他顿了顿,视线离开她的脖颈移到她受伤的手上,然后又移到她一脸困惑的脸上,唇线轻扯:“医学一直是我比较感兴趣的,如果不是家族的生意我可能真的会去当一名医生,救死扶伤不是人人口中最光荣的职业吗?”
她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幻想着他穿上白大褂的情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医生我觉得你确实也挺合适的,你这形象穿上白大褂一定迷死病患了,找你看病的人要排队排到长城后面去了。”
见她这笑的一脸开心,眼里还闪着那么一点捉弄,白希尧嘴角抽搐了那么一下,意味深长的在她脸上扫了一圈,忽然头贴在她颈侧,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边,诱惑的在她耳边缓缓说:“要不改天我穿上白大褂给你看一回,看看制服诱惑是不是如你幻想的那般有魅力?”
耳边突来的温热感,让她脸微微一红,在一起这么久了,如此亲密她还是会忍不住脸红,抬手轻轻推开了他些,瞪着他,“我可没想那些,我说的是正儿八经的。”
他好心情的笑了笑,给她里面衬衫的钮扣解开两颗,她大吃一惊,抓住他解钮扣的手,绯红着脸瞪他,急急地道:“你不会真的是……不行!”
他轻笑了一下,深邃的眼底满是调侃,看着她被内衣包裹的白嫩饱满的胸口,“你又想歪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怀疑我老婆是个小色女了,你看看上面,给你涂一点药,过十几分钟这些痕迹就会下去了。”
子诗羞红的脸更加绯红,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的胸口,上面的吻痕比起脖颈处来有过之无不及,更加夸张,可见今早的战绩有多可观,他一点都没有口下留情,起床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把某人问候了一遍,现在见他温柔体贴的给自己上药,心下丝丝甜蜜流过,想起早上的极致缠绵心尖儿似灌了蜜似的。
须臾,药涂好了,他帮她重新扣好衬衫钮扣,合拢外套,看着她盯着自己怔愣发呆的表情,轻笑道:“流口水了!”
“啊?”木子诗诧异的看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嘴角,在看见他唇边那一抹调侃的笑意,慢半拍的发现自己被逗弄了,小手在他结实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假装生气的撇过头,“你就喜欢取笑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