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磨坊’里的两位成员的马车,来到熟悉的自己压赌注下场打赢拳赛的地方,思诺森『露』出苦苦思索的表情:‘歌剧团,狼嚎马廊,这两者是根本没有任何联系的可能,为什么他们的成员之间彼此熟悉认识,却相互戒备和警惕?有趣,真有趣,抓住这个隐藏的秘密,以后的日子就不再无聊了。’
刚刚过了午餐的时间,中午的狼嚎马廊看上去有些冷静,并没有主动上门送钱的观众和豪爽地对金欧玛满不在乎的赌客。
思诺森刚刚接近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两样的马廊,却发现在附近的街角发现或明或暗的守卫。
‘越来越有趣了!这一座马廊和普通的赌拳赛的地方不同,尽管还是白天,都有严格的防线。’思诺森想起常年做庄家的摩根,马廊的老板,以及一些面目熟悉的大人物,都没有一个符合自己期望的推理演绎的结果。
‘是我忽视遗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所以看上去才会发现偏移。这不是第一次了!’
为野蔷薇戴佩妮驾车的车夫仿佛察觉思诺森对他的观测,立即压低声音对车厢里的两个人提醒:“有不认识的‘眼睛’跟上来,已经跟了一段距离。”
“这里已经暴『露』了吗?”戴佩妮感觉今天自己的运气不是很好,总是发生这样的‘意外’突发事情,‘尽管我并不信奉任何一位神祇,可是我还是希望掷硬币的幸运女士给眷顾我。嗯,对了!这位女神似乎也沉寂了,很久没有回应信徒的祈祷。’
“应该不会。”车夫如此解释,“守墓者撒德里克的经营已经让狼嚎深深地扎下根基,没有激流城上层吹来很大的风暴,盘根错节缠绕在政法署和税务厅的人脉将会确保这里不受打搅。”
舒曼轻轻地用手指弹动音叉,他闭上眼睛,耳朵‘看到’周围一切隐藏地或是没有隐藏的事物。
音波扩散到思诺森的身上,很快被舒曼捕捉到这个陌生人:“追踪的眼睛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他的心跳很慢,像一个身体久经训练的预备骑士,他走路的节奏很怪,摇摇晃晃地像……像外面的地痞流氓。”
戴佩妮立即醒悟过来:“原来是他!我已经知道追踪者的身份了,他是原定任务的目标之一。”
“计划把他拉拢进大家庭的一员。我从其它渠道听人说起过这个危险者,拥有石头皮肤的庞皮迪斯被他的钢臂正面击败,顺带还把佐伊也吓走了。这样的人被马廊拒绝并不奇怪,毕竟已经结下仇恨,反而是我们磨坊,拥有很大的优势。”车夫收紧缰绳,放慢拉车的驽马的速度。
“舒曼,用你的能力把我的计划告诉撒德里克,我需要借用‘浴桶’,好好招呼那个自持有钢铁手臂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还让我几次在红后面前丢脸的男人。”
“这不太容易吧。毕竟这里是马廊的地盘,如果是磨坊,随时随地都可以办到。”舒曼有些抗拒执行野蔷薇的‘建议’。
戴佩妮狠狠地瞪了舒曼一眼,她的左手再次拉出蔷薇鞭。
“好吧,既然是你决意的主张,我尽量尝试一下,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
舒曼拿出一枚红『色』的音叉,用自己的能力使它震动,具备独特节奏的声波将戴佩妮的意图告诉马廊的幕后『操』纵者之一撒德里克。
守墓者很快知悉来自磨坊的访客的来意,对于和‘钢臂’的较量,他还是比较看重。
现在又不是晚上的营业时间,作为资深的驯马师,撒德里克也很想见识戴佩妮用鞭子驯服野马一样的‘钢臂’,或者是思诺森能力全开压制住鼻子高高翘起的骄傲的野蔷薇。
“庞皮迪斯,通知周围的自己人,好戏就要登场了。还有,就是告诉他们离这里远一点。”
养好伤势的石头人庞皮迪斯立即动身去伏击思诺森的明桩暗哨一一通知。
而思诺森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自己走进早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舞台,或许他已经知道了前面有一个‘陷阱’在等着他,只是拥有许多底牌的思诺森并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