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流淌着流光溢彩,有些激动的毛遂自荐,“如若夫君不嫌弃,以后我便日日来帮夫君译这书,可好?”
她说完,方觉冲动,他总跟那江易寸步不离待在一起,只怕,裴珩之不会给她这个表现的机会的。
不曾想,裴珩之张口便说,“可。”
栗棠心口微滞,继而,面上舒展开笑颜,“那我继续帮夫君翻译?”
“可。”
栗棠高兴的正要拿走他手里的书,他却避开了,“不过,我曾听闻,你三年都背不出一篇《三字经》,被沈珏嫌恶非常,如今……”他微顿,“我看你学识了得。”
栗棠微笑着,“夫君谬赞了,我不过只是多识得几个字罢了。”
裴珩之并不觉得她只是多识得这么几个字那么简单,她把有关军事的事能翻译的很简单明了,比江易都翻译的好,他把手里的兵书交给了她,“你译着,我听便是了。”
“是,夫君。”栗棠拿起书,走到一旁去,边走边译。
裴珩之看了眼她的背影,穿着天青色对襟长裙的女子,淡雅出尘,仿若林中仙子般,徐徐而来,款款而走。
裴珩之一瞬不瞬看着她,听着她仿若黄莺出谷般的声音,觉得原本于他而言看兵书就十分享受之事,如今更添几分享受。
他端起面前的碗来,慢条斯理的将里头的银耳莲子羹享用完,之后方才合眼聆听着……
栗棠偶然转身那刻,眼看裴珩之趴在桌上睡着了,不由摇头轻笑,她的声音有这么易让人打瞌睡吗?或是,他真的累了。
他应时常习惯在书房补眠,一边放了张榻,榻上堆放着两件可用来换洗的衣物,有件轻薄的外穿长袍,还有件冬日的披风……
她合上书,将披风拿起,缓缓走到裴珩之身旁,将披风披在他身上,才披上去,他便惊醒了,蓦地瞪向她,眼里充斥着杀意。
常年行军作战的男人,似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极其防备。
一如她昨日好心帮他按摩,却被他误会想要谋杀。
她下意识摸了下红痕仍未消退的腕部,忙往后退了步娇娇怯怯轻语,“夫君,是我,我看您睡着了,便想着给您披件披风,免得着凉……”
裴珩之看了眼身上的披风,方才将袖中抽出的匕首重新塞回去,敛尽眸中杀意,缓缓起身问,“译到哪儿了?”
“译到……”栗棠拿起书,正要说话,听裴珩之打断说,“你记着便罢,明日继续。”
栗棠想必他实在是累了,便点点头,将兵书放至他手边,微微欠身说,“那棠儿便先行告退……”
她转身要走,裴珩之却看着她说,“慢。”
栗棠回身那刻,狐疑问,“夫君可是有事?”
“帮我按摩。”
喜欢将军夫人身娇体软,还爱哭唧唧!()将军夫人身娇体软,还爱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