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静静的看着凌远,伸手……一挥,&ldo;啪&rdo;马鞭拍在马屁上,绝尘而去。
&ldo;喂,我手臂中过箭,骑不了马!&rdo;凌远惊愕了一秒钟,道出一个充分合理的理由。其实,凌远中箭受伤并不严重,往轻了说,那就是被利物蹭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被押进铁堡之前他就自己拔了箭,捂紧伤口止血了。不知是铁堡士兵没力气射不伤人还是凌远内功修为发挥了效用,现在也就痛痒痛痒,无碍骑马。
白衣人勒马停下来,想想又掉头回来了。
&ldo;废物!&rdo;
来到这个时空,已经有两个人说凌远是废物了,之前一个是杨逸。
凌远不生气,得意的咧嘴一笑,便上了白衣人的马。
&ldo;别乱动!&rdo;凌远双手欲环抱白衣人的细腰,被白衣人怒斥。
&ldo;喂,不抓稳你想让我摔死啊?&rdo;凌远理直气壮,环抱的动作继续进行。
&ldo;卟!&rdo;左胸被肘击,牵扯到尚未完全痊愈的箭伤,剧痛!
&ldo;啊!&rdo;凌远受痛,双手报复的稳稳抱住了白衣人的细腰,身体紧贴娇躯。
&ldo;唔,好香啊,啊……好滑啊。&rdo;白衣人躯体弥香,小腰纤滑,凌远贴身感受之下,剧痛减了八分。
&ldo;无赖,淫贼!……&rdo;白衣人又羞又急,眼睛急出泪花来。
&ldo;放开!&rdo;
到口的肥肉傻子才会丢,凌远就是不放手。
白衣人双脚提起,猛蹬一下马脖子,双腿腾空夹住了凌远的脖子,愤怒一掀。
按理说,凌远的脖子是很痛的。但他只有一瞬间的感觉,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从双手经过。他忍不住抓了一把,只是没抓住,太大,太滑,太柔软,并不冰如雪峰。
&ldo;要死!&rdo;白衣人羞斥一声,脸色惨白。
凌远在空中一翻,再翻……着地!
&ldo;咳咳……&rdo;要死?真的要死,凌远又满意又痛楚。
白衣人翻身下马,死死怒视凌远,眼泪决了堤似地&ldo;哗哗&rdo;流下来。
&ldo;我杀了你!&rdo;白衣人羞到极点,怒到了极点。
凌远瞬间感到脖子上冷嗖嗖的,一把利剑横在眼前。
阴森森的剑尖,柔韧的剑身,好熟悉!凌远想到第一次遇见杨逸,就是被她像现在这样指着。
&ldo;小妹妹!&rdo;凌远惊呼一声。
白衣人握剑的手颤抖了一下,久久逼视着凌远。
默默流泪的她终于呜咽出声音来,迅即收剑卷藏于腰际,俨然银白亮丽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