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竹听他说完只静静的说了一句话:“我们报警吧。”
“不行,妙妙,不能报警,这份工作是我朋友介绍给我的,报警会连累他的。”
袁妙竹再也无法淡定,一把拂开薛正勇手里的饭碗,摔在地上砰地一声响,四分五裂,她红着眼眶怒吼,“在你心中你朋友比我还重要?你的女人被别人下药轮了,你想就这么忍气吞声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昨晚那些模糊的画面强势钻入袁妙竹的脑海里,她捂着自己的脸失声痛哭。
薛正勇轻声安抚,“妙妙,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是我们自己进去的,而且我还在外面等你,如果真的报警了,搞不好我俩都会牵连进去的。”
薛正勇急忙将床头一叠的红票子拿到袁妙竹面前,眼睛发亮,声音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妙妙,你看,这是你昨晚赚的钱和小费,一共三千六,抵得上你在KTV上班一个月的工资了。”
袁妙竹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见那些钱只觉得非常讽刺,夺过薛正勇手中的钱,抬手就要撕了。
“妙妙,别撕,这些可都是你用身子换来的钱。”薛正勇急忙喊道。
袁妙竹听他这么说眼泪流得更凶了。
薛正勇用食指抵了抵眼镜框,“不是,我的意思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将钱撕了亏的不还是你自己?人财两失多不划算。”
袁妙竹也没真舍得撕,但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将钱丢在床上,举起拳头朝着薛正勇砸去,“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让我换什么工作?我怎么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
薛正勇握住袁妙竹的手,扶着她躺下,“好了,妙妙,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昨晚你累坏了,现在好好休息,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袁妙竹躺在床上喃喃:“我怎么将自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哭着哭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薛正勇见袁妙竹睡着了,急忙将床上的钱捡起来揣兜里,然后拿着手机出了卧室,给白湛季打了一个电话后神情愉悦的出门了。
还是上次见面的那家餐厅,仍旧是那个包厢。
薛正勇一脸兴奋的对白湛季说:“事情我做了,支票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了?”
白湛季将支票丢在桌上,一脸不屑,眼眸里都是鄙夷,嗓音也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卑鄙,竟然给她下药,还一次给她找了三个男人,你这是想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她算是瞎了眼竟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薛正勇乐不可支的将支票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宝贝似的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你不是想毁了她么?怎么?难道又开始心疼了?”
白湛季直接给了他一记白眼,“你真是我们男人的耻辱。”
白湛季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多呆,起身大步出了包厢。
其实白湛季只是想惩治一下袁妙竹,让她身上染上污点,体会一下萧紫寒被人强迫的滋味,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揭别人的伤疤?
却没想到薛正勇将事情做得这么绝,这不能怪他,只能怪袁妙竹遇人不淑。
薛正勇出了包厢就约朋友出去潇洒了,玩到天黑才到附近商场给袁妙竹买了一套上档次的衣服,然后又打的到御和楼打包了两个菜才回家。
薛正勇回到家,袁妙竹已经起床了,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出神,电视开着,她却一眼没看。
“妙妙,我给你买了一套新衣服,看看喜欢吗?”薛正勇急忙过去讨好她。
袁妙竹视线在袋子上扫了一眼,没有多少表情,拿过薛正勇手里的饭,“吃饭吧,我还要去KTV上班,昨天已经请假了,今天必须去了,否则这份工作就要泡汤了。”
薛正勇想让袁妙竹去会所上班,但他知道现在不能提,只能将到嘴的话吞下去,想着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服她,“你累的话,今天就别去了。”
袁妙竹转头看着薛正勇,“不去怎么办?以后我俩喝西北风?”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啊,你的身体要紧,昨晚的钱够我们用一阵子了。”
提到昨晚袁妙竹脸色又白了几分,没说话,端起饭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吃。
---题外话---谢谢“134****2621”宝宝的鲜花,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