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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噔噔的下了楼,就看见了刺眼的一幕。柏拉图已经回来了,手里接着杜佳,还不忘记‘深情对视’,沈瑜暗自气恼,她这好心送伞,看来有些人不需要呀!轻轻的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要离开,被柏拉图喊住了。
“沈瑜,你来帮我一下。”
柏拉图的余光瞥见沈瑜转身就走,感觉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她刚回来,一眼见到有人从事务所出来,就摔了一跤,她跑上前接住,再定睛一看,竟然是杜佳。
杜佳卧在柏拉图的怀里,无法动弹,她的脚——崴了。就在刚才,见外面的雨大,想冲着跑到车那边,结果记性太差,忘记自己穿了高跟鞋,地面又湿,直接崴了脚,痛得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整张帅气的脸,皱成了包子褶儿。
柏拉图想让她帮,她就帮?沈瑜转过身,很神气道:“我要上洗手间,没时间。”一点面子也不给,将手里的伞也藏了,慢悠悠的上了二楼,心里对柏拉图十分埋怨,自己抱着温香软玉不撒手,还好意思让她帮忙。
她就说杜佳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三,柏拉图更是可恨,一点控制能力都没有,让她太失望了。沈瑜两条好看的眉毛歪了下来,嘴扁着,很不爽。
沈瑜这行为让柏拉图无语,得,不就是要人搭把手么,柏拉图喊了房小媛,“前台,帮忙开一下医务室的门。”她一口气抱着杜佳进门,进了医务室,将杜佳放在病床上,先摸了她的脚,“疼不疼?”
这不是废话么,“疼死了。”杜佳的假发三动四动,歪戴在头上,显得不伦不类。房前台看着她,心道:“活该。”不会穿高跟鞋还穿,这下雨天没摔骨折,都是老天爷给脸。柏拉图在杜佳的脚上摸了几下,透视波在她的脚上扫着,还好,骨头没裂,只要整一下骨就好了,柏拉图让房前台把药箱拿过来。
“我马上替你弄一下,骨头没伤着。只是可能有点疼,你忍着。”此时,药箱已到,柏拉图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块圆木让杜佳咬住。
“脏。”
“真麻烦。”柏拉图在上面缠了几圈纱布,递给杜佳,“咬上。”又让房小媛去找王晓松,“两人按住她,我可不想听见杀猪叫。”
王晓松来后,和房小媛一左一右的压住杜佳。柏拉图捏住杜佳的脚踝,轻微的转动了几圈,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杜佳痛得鼻涕眼泪一起下来,嘴里的圆木也滚了出来。
“疼啊!”她美丽的形象,毁得一毛不剩。
柏拉图给她上药消肿,缠纱布。“休息一个月,这期间不准开车,脚不要淋水,鞋子不能穿就别穿了,打电话让人接你回去。”柏拉图收拾完东西,让杜佳躺着休息。一出门,见沈瑜靠着墙,她不是来看人的,她是来偷听的。
想到杜佳可能借此机会撒娇,占尽柏拉图的关注,沈瑜心里的酸醋就像大海里的泡沫一样,咕噜噜的往上窜,而且越窜越大。
“她没事吧?”
“死不了。刚我喊你,你跑什么?”别打量她不知道。
“我上洗手间,我说了。”
是吗?她有点不信,怎么觉得沈瑜是在避她,不过沈瑜来就好了。柏拉图笑问她,“上午可还顺利?”
“你呢?”
“我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
“老板先说,我想知道。”
“一切顺利。”
沈瑜犹豫片刻,“我也是。”当然杜佳的挑衅除外,杜佳和柏拉图的公主抱除外,沈瑜忍在心里没说,她和柏拉图还不是谁谁的关系,她管不着,但是她忍不住酸一把。但关于杜佳的问题,她还是想知道柏拉图如何处理,“到底是在咱们事务所门前受的伤,总不能把她扔这里不管。”
“我马上打电话给杜翁。”
柏拉图说干就干,也不管沈瑜就在面前,她没什么可隐瞒的,与杜翁通过电话,她又去医务室内跟杜佳聊天,顺便通知她,她爷爷马上就会过来。
杜佳有点不快,“你管得还真宽,是巴不得送我走吧!”
“你要是真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那就算是好了,杜佳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婚纱照我都拍了,我是有爱人的,希望你就此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