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尼玛,快结束这一次次的折磨吧”
按照他目前的状态来看,甭说能不能叫出声来,大小便都无法自理……
他自言的声音太小了,小到像是在水里说话……呜呜呜!难受到无以复加!
他发抖、不停的抖动、但又轻微,轻微到像是在,躺在奔驰600车中!
又像是鬼压床一样、啊……
窝草尼玛啊……
周遭竟然无一人注意到!
而伤口周围散发着脓液的恶臭,把他自己熏的无法呼吸……
啊!他继续抖动着、继续嚷嚷着……
这些轻微到难以察觉的行为,渐渐地吸引了一个细心的人的注意。
他感觉一个身影坐在他床边,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柔纱布,蘸满了酒精。
她轻轻地贴近他的身体,轻柔地清理伤口,避免给他带来更多的疼痛。
她一边清理,一边低声细语地安慰着他,仿佛那是她深藏心底的秘密语言。
他朦胧中、她说的什么都听到了、又像什么也没听到……
屋外的众人透过窗户焦急地望着他,
满是担忧与无助,却不肯离开一步。
他们似乎吃住在他这里,什么香油蒸蛋味、红烧鱼味……卤猪蹄……烤鸡屁股……红油拌猪头肉……手把羊排……
还有他最爱、最爱吃的构鸡炖蜜桃……
他愤怒了……
用尽来自中间地带的力量,咚的一下……
正在清理大腿伤口的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吧啦了一下额头……
~哼……她反应过来……不羞不孬!
像是无意之中偏偏又有意,用手一把推开……继续处理伤口!
嘴里发出一声笑骂、再挺过来!给你废了?信不信?……
……
这句话,他完完整整听进去了,最终在此时……
“谁尼玛在馋老子……”
他终于喊出了声来……
得了,为了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