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死兆星在天上闪耀,是男人的话就给我咬紧牙关不许哼气。”她说着转动着肩膀,一边朝江离走去。
“雪之下,她欺负我。”江离扭过头朝着雪之下求救道。
“这是你自作自受吧,好好忍着点。“雪之下叹了口气。看着江离和平冢静在她边上鸡飞狗跳。
幸亏江离没把老处女的事实说出来,不然雪之下需要考虑如何在这几天内学会开车了。
“凭什么就针对我一个?”
“你不提醒户部,按照他的脑子能转过来吗?”
“平冢老师,你好过分。”户部大声的抗议道。
“对啊,你是老师吧。”就连三浦也跟着抱怨。昨天晚上她被雪之下转答的话吓了一跳。那个整天板着张脸和她你来我往的雪之下竟然低头了,然而后面就是一连串不服输的发言,虽然经过有比滨的嘴里说出来没什么气势,但她约莫还是想象的到雪之下说这话时那副盛气凌人的表情。
夜里下过一层雨。
清早的神社地砖上湿漉漉的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散发着刺眼的反光。
仅仅是早上八点,光线就充足的仿佛要把千叶晒化似的。源源不断的热度蒸腾着水汽,细细雕刻着云的肌理,远处却是截然相反高渺模糊片状云,连同边上空缺出的天空一同被染上了一层抑郁的青色。
“对了,还有你。”
江离疑惑的停了下来,被追赶上的平冢静用学校印发的活动手册卷成一捆粗暴的打在了头上。
“唔。”他捂着脑袋,抱头蹲防。
“我们这还有触摸神男祈求生男孩的风俗,你看当初男人不都被打光了吗?”老人那张桦树皮的脸因为笑容聚成一团。
“类似于女体盛,站着不动就好了。”斋藤补充道,这句话在他眼里估计算是安慰。
“神经病吧你们。”江离惊恐的睁大眼睛。
“好久没有这么精壮的小伙子了,摸一摸绝对能带来好运。”
“我是九州人欸。”
“有什么关系,战败那会儿我们还请合众国的大兵来祭奠军人的神社里跳舞呢。梳着岛田髻的年轻寡妇穿着艳丽的和服在丈夫牌位面前和洋人跳贴面舞。”
“没事的,衣服还是让穿的。“斋藤凑过来对他耳语道,之前的祭典都是他来负责扮演神男,对江离自然而然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江离没好气的白了斋藤一眼,不出所料他成了斋藤的替罪羊。
“有什么不好的,留在这你还能看雪之下她们学跳舞。”
“老师,不要说的我们好像是在出卖色相一样。”雪之下无奈的反驳着平冢静。
“要说出卖色相难道不应该是我吗?”江离冤屈的喊道,“你们五个不过是在人们面前做做样子,真正被当作燔祭的是我好吧。”
“江离同学,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人有时候得蠢一点才行。”平冢静故作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