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去找偷钱的犯人,站我跟前干什么?”屈志才往后缩了缩。
“犯人,不就在我眼前吗。”
众人:??
“是屈志才?他偷的钱?那他还怀疑宋知青,不是贼喊捉贼吗?”
“屈志才,原来是你,竟然是你!”王松然冲过来,掐着屈志才的衣领使劲儿晃,“我的钱呢?我留着娶老婆的钱呢?还给我,不然我弄死你!”
大队长使眼色,立马就有人过来把王松然拉开。
“不是我偷的,你血口喷人。”屈志才惨白着脸,几乎断了音儿。
“白知青,要不,你来说说?”宋驰忽然又点了一个人。
众人更懵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别扯上我。”白文珠连连后退,恨不得跑回知青点里去。
“你不知道,在场这么多人,还有谁知道?”
听宋驰这话的意思,白文珠是知情者?
点长皱眉:“白知青,你知道什么,说出来,案子查清楚了,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我不知道,早上我早就走了,我怎么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白文珠解释着,刻意避开江局长的目光。
“白同志,你真的不知道吗?”十几年的老公安,在部队里干的又是侦察的活儿,江局长只需一眼,就知道白文珠心里藏着猫腻。
“局长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把我抓到公安局,我也不知道!”白文珠心里乱得很,她咬死不肯承认。
反正没有证据,局长又怎么样,还能平白无故、仅凭宋驰一句模棱两可的推测,就把她这个平头老百姓抓到公安局里去?
再说了,还有她爸在上面顶着呢,公安不敢抓她。
她放下心,腰板逐渐挺直,好像丢钱一事与她真的毫无关联,她抬头挺胸,认真地看向宋驰:“你说与我有关系,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污蔑!”
既然宋驰无情,那就不能怪她无义了。
“宋驰,你可不能随便污蔑人,得拿出证据来,不然我跟白知青的清白,可全叫你毁了。”看到白文珠,屈志才有了底气,立马站出来说。
“宋驰,你有证据吗?”点长问。
宋驰面无表情,他看了江局长一眼,发现对方冲他点头,像是在告诉他,大胆放手去干。
宋驰吐出一口气,“点长,你还记得白知青跟屈知青是什么时候赶去跟你汇合的吗?”
点长回忆一番,“好像没过多久,我们刚到,就远远看到他们从村口出来。”
村里的耕地是开荒开出来的,地势比较高,可以看到村口的情况。
“点长,诸位知青们,你们可有看到我从村子里出来?”
点长摇头,一个女知青举起手:“我看见了。”
“你可看清了,我在他俩之前,还是他俩之后?”
女知青回忆着:“当时我肚子疼,想坐下来休息,抬头就看见宋知青骑着车子出来,过了一会儿,白知青出来了,又过了一会儿,屈知青才出来。”
“屈志才,你不是说,宋驰才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吗?”王知青的眼珠子都瞪圆了。
“何知青,你肯定看错了,明明我跟白知青先出来,宋驰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你可想清楚了,不能污蔑好人!”屈志才抓起何知青的手臂,凶巴巴地说。
“我,我——”被点名的何知青慌了,脑海中的记忆也变得混乱。
屈志才笑了,“你现在还能肯定吗?”
何知青摇头,“也许,也许是我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