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月入住后宫一事,皇后和阿布卡表示鸭梨很大,她们可以面不改色甚至兴致勃勃的看着野鸟每天没规没矩的唱大戏,但不代表她们有兴趣看着某轮月亮每次一见面就膝盖发软哭哭啼啼,于是包括慈宁宫的老佛爷,后宫的三位掌权者大手一挥,免了新月每日的请安,命她在佛堂为家人诵经祈福,变相软禁,于是同样被禁足的小燕子就成了每天要被月亮无处不在的光辉照耀的人,而新月也每天被小燕子灌输着后宫阴谋论,什么皇后阴险恶毒啦,长公主暴力邪恶啦,太后是老巫婆啦等等等等,每次小燕子一说完,新月就开始讲述她和努达海生死不渝的爱情(喂喂谁跟你生死不渝了啊喂!),让小燕子感动不已的同时更加对拆散两人的雁姬和乾隆有了怨念,总而言之两人虽然是自说自话,却也是惺惺相惜,相逢恨晚倒是让那些幸灾乐祸的同情着她们的人们大失所望,可是,大家不要急,这两人都凑到一起去了,热闹,还会远吗……
下面我们把镜头切到宫外,话说这硕亲王世子皓祯在龙源楼冲撞了王爷被拉到四九城最热闹的大街上,当街打了板子后被扔回硕王府不说,连带着硕亲王岳礼也被一顿痛斥,气得岳礼将皓祯关在家里闭门思过足足一个月,直到皇上说要考较八旗子弟实则是为兰馨选婿时才放了出来,当然这是后话了。我们要说的,是那个死了老爹,又没了靠山,卖身葬父时看到多隆一路追打然后好死不死的被巡城御史看到,一句殴打宗亲直接被下了大狱,若不是多隆出手,只怕白老爹的尸首都得在破庙里发臭!
看着一身伤病死相凄凉的白老爹,多隆唏嘘不已,想当初白吟霜离开龙源楼时,不只是掌柜的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就连他自己也暗地里让人给了她们不少银两,以白胜龄当时的伤势,只要好好医治,必不会就这么死了,还被安置在破庙,可是再看着白吟霜今日在天桥卖身葬父时那红润的气色,水灵灵的肌肤,啧啧真是最毒女人心,连自己的老父都可以弃之不顾,这哪是什么小白花啊,这分明就是美人蝎啊!安葬了白老爹后,多隆转身颇有些闷闷不乐的去找皓祥喝酒去了……
要说这白吟霜吧,起先一向怜香惜玉的多隆还有几分心思想要不计前嫌的保她出来,可是白胜龄的惨状让他顿时没了兴致,径自跑去找好兄弟皓祥喝酒去了,就这么把那白吟霜给忘到了脑后,直接导致了无权无势的白吟霜在大牢里一待就没了下文,要说这巧也还真是巧了,就在白吟霜被抓进来之前,五阿哥永琪用这段时间的安分守己换来了乾隆让福尔康到刑部挂个闲职的恩典,而这福尔康一向眼高于顶惯了,他显然是不懂或者装作不懂什么叫闲职,每天依然抬着下巴拿鼻孔看人,在刑部指手划脚,可惜刑部的主事那是刘统勋,人二话不说,都懒得跟他罗嗦,直接一道折子参了上去,第二天福尔康就被乾隆下旨赶到了刑部大牢赴职,嗯,说白了,就是……牢头……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某两人就这么在大牢里,第一次邂逅了,于是一段奇妙的缘分,就这么拉开了帷幕(好冷,恶寒)……
ps:回答诸位的疑问,关于盖勒特和奥古斯丁,很多亲认为奥丁和景在一起,盖勒特会很可怜,可是我真的很想问一句,盖勒特在大家的眼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这么脆弱的吗?说实话,我一直认为虽然盖特勒是重情意的,但归根结底,他是一个令多少人都闻风丧胆的黑魔王,他代表着一个黑暗的时代,他对邓布利多,可能是爱情,也可能是友情,或者只是单纯的对光明的一丝追求与向往,可是,他绝不是一个软弱甚至会妥协的人,他曾经宁愿选择在纽蒙迦德待一辈子不见邓布利多,他的倔强与骄傲可见一斑,他与奥丁在一起的时候,或许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他需要有人在他的身边,而奥丁更甚于他的强势,让他觉得放松,所以两人理所当然的在一起了,欧洲人,尤其是同性之间的感情其实有时真的和我们不一样,我们不能完全的把我们的爱情与他们之间的感情混同起来,在一起,指的真的只是在一起罢了,等到他歇够了,振作了,恢复了,他的骄傲与倔强又重新复苏的时候,也就是两人该分开的时候了,盖勒特永远都是盖勒特,是倔强的盖勒特,是骄傲的黑魔王,而奥丁,也永远都只是景少一个人的奥丁。盖勒特选择了与奥丁用魔力的结合诞下一个孩子,那是永远,也是唯一只属于盖勒特一个人的宝贝,相信我,与奥丁分开后的盖勒特,会活的更加的精彩,因为,他是盖勒特,我们最爱的盖勒特!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吾辈回来了!今日起恢复日更,让大家久等了,真是对不住哦。
刑部大牢
就在多隆和皓祥两人又在龙源楼喝着小酒谈天谈地谈女人的时候,大清头号宅王十三爷收到了一封来自刘统勋的请帖,盛情邀请他老人家前往刑部大牢参观鉴赏,于是最近对着府上的人愈发鬼畜的执事君一脸和煦笑意的将帖子送到他家大人手上时,我们一向蛋腚的十三爷在看到那个参观地点时,很是不华丽的抽了抽嘴角,然后无奈的扶额,&ldo;既然是刘统勋那小子开了口,想必不是什么无聊的事,就去看看好了。&rdo;&ldo;是的,大人。&rdo;
于是当那顶银蓝色缎面的奢华软轿在刑部大牢前停下时,刘统勋已经带着他的宝贝儿子和学生,刘墉和纪昀这俩&ldo;死对头&rdo;在门前候着了,虽然刘墉和纪晓岚都不是刑部官员,但是对于有热闹就一定要凑的这俩小子来说,这可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可以看着那个什么福尔康被十三爷玩死啊!
&ldo;臣等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rdo;扶着奥丁的手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墨色的双眸从三人身上扫过,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ldo;都免了吧。&rdo;&ldo;谢王爷!&rdo;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刘统勋给儿子使了个眼色,刘墉立刻会意,一屁股将纪昀挤到边儿去,凑到十三爷面前,&ldo;爷,今儿巡城御史在天桥那边,逮着一个当街殴打宗亲的女子,给下了大狱……&rdo;&ldo;殴打宗亲?还当街?&rdo;十三爷挑了挑眉,&ldo;这女子关了也就是了,不过那宗亲,是谁家的?居然被个女子当街殴打,我八旗的脸面还要不要了?&rdo;虽然已经猜到了那个伟大的宗室子弟是哪一只,十三爷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一下。
&ldo;呃……是多罗郡王家的多隆贝子……&rdo;就知道是他!十三爷转眼看着身边的奥丁,&ldo;待会回去的时候,记得往郡王府走一趟,看来上次本王说的话,扎尔克那小子压根就没听进去,你说,爷是不是对他们这些猴子太纵容了,啊嗯?&rdo;奥丁看着十三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低下头,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ldo;我想是的,大人。&rdo;喂喂我说执事君你的目的太明显了吧笑得那么阴险摆明了就是对上次扎尔克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你的好事所以才耿耿于怀其实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要整他很久了吧口胡!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被清场过了的刑部大牢前,突然从牢门里传来一阵莫名的琴声,依稀还夹杂着女子凄婉的歌声,十三爷顿时眉心一蹙,凌厉的目光落在刘统勋身上,吓得三人立时一声冷汗,赶紧跪在地上不敢再出声。&ldo;怎么回事。&rdo;依旧是没有起伏的嗓音却一改之前的轻松而变得阴冷严肃,刘统勋额前的冷汗滑落眼角也不敢去擦,只是低着头回答道,&ldo;回王爷话,那就是今儿抓来的那名女子,不知怎么回事,负责刑部大牢的管事方才居然让人将那女子被扣押的琵琶送还给她,两人就这么在牢房里……一个听,一个唱起了小曲儿来,微臣实在是觉得匪夷所思,这才请了王爷过来……&rdo;
十三爷伸手揉了揉额角,随即挥挥手让三人起磕,纪昀和刘墉立刻上前扶起了快要虚脱的老爷子,三人身上冷汗重重,我了个神哪,虽然心里明白十三爷不会对他们怎么样,但是当他们切身的感受到那种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气氛时,实在是无法有别的反应了……&ldo;说吧,那个管事的,是个什么东西。&rdo;&ldo;回爷的话,是大学士福伦的长子,福尔康。&rdo;&ldo;咳咳咳……&rdo;乍一听到这个名字,十三爷顿时呛着了,怎么走到哪都有这个瘟神,不是都已经让他削职在家了吗,这么又混到刑部来了……
&ldo;王爷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五阿哥取消了禁足之后,皇上见他最近表现不错,便准了他想让福尔康戴罪立功有所建树的请求,下旨让福尔康在刑部挂了个闲职,谁知这福尔康似乎根本听不懂什么叫闲职,整日的在刑部里指手划脚,抬着下巴看人,微臣实在看不过去,便向皇上参了他一本,结果皇上认为若是立刻就免了他的职务,可能会让五阿哥产生抵触心理,便让他到刑部大牢当了个管事。&rdo;刘统勋从方才的气氛中回过神之后,便开始历数起福尔康的荒唐行径了,果然十三爷一听,顿时就囧了,五阿哥居然就又开始蹦跶了,他们这群人还真是……
&ldo;行了,爷算是明白了,你小子压根就是看这福尔康不顺眼,拿爷当枪使呢,啊嗯&rdo;面对着十三爷挑眉的动作,刘统勋抹了一把冷汗,&ldo;臣不敢……&rdo;&ldo;得了吧,你们这群猴儿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合着都知道爷不会拿你们怎么样是吧,一把老骨头了,还整天的没个正行,瞎凑什么热闹!要不是爷回来了,你们早晚得被皇帝猜忌了!&rdo;刘统勋听他这么说就知道爷肯定是没生气,对于十三爷的脾气,他其实也和扎尔克一样摸得很清楚了,只要是对划分到自己这一边的人,爷一向都是纵容到了任性的地步,毕竟是曾经一起上过战场的,什么样的情分,也抵不了那么多年的生死与共……
&ldo;这不是有爷在么,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张扬了不是其实我们怎么样都没什么的,但是毕竟是爷您带出来的,要是太低调了,不是有损爷您的光辉形象么&rdo;你瞧瞧,这是刘统勋这种人会说的话么,话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滑头了啊嗯?&ldo;我说延清啊,你丫真不愧是跟着李卫那小子混的,这油腔滑调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啊嗯&rdo;&ldo;爷教训的是!不过爷,要说到一把老骨头,以您的岁数,是不是才应该注意着点了……&rdo;于是全场顿时一片静默……
奥古斯丁低着头,压抑着肩膀的抖动,其实已经笑得肚子抽筋,刘墉和纪昀两人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拼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同时一起在心底腹诽着自己的老爹和恩师,我说您老就算是有把握全身而退也不能这么白目吧啊喂,你没看那位爷的眼神都已经能削出冰来了么!!还有啊十三爷算算年纪您也真是不小了能不能不要那么回避现实啊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