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张一灯看他:“不会是吞噬体想吞弓上的灵力吧?”
“没有。”肖千动摇头:“只是好怪。”
他说着皱起眉头:“吞噬体动了一下,没有吸,却好象跟冰狱弓融为了一体似的,不过绝不是吸。”
“什么意思?”张一灯没明白:“你说清楚。”
“我也不知道。”肖千动不知道怎么表达:“就是,那个,我这会儿拿着弓,好象用了很多年一样,非常熟悉的感觉。”
他说得不清不楚的,张一灯皱了皱眉头,道:“你开下弓试试。”
“好。”
肖千动从来没射过箭,先拉开架子,再把弓拉开。
先没多少感觉,弓一拉,嗡的一下轻振,弓上突然生出一股灵力。
这股灵力从弓上一直传到胳膊上,再又传到身上,他的感觉中,仿佛人与弓融成了一个整体。
这股灵力是一股寒气,弓拉得越满,寒气越强,到最后,整个人就如同裹了一层冰,身周都起了一层淡淡的白雾。
而就是把弓拉圆的一刹,所有的寒气突然往他的右手凝聚,在两指之间,形成一枝冰箭。
“呀。”肖千动忍不住叫:“这么玄?”
“射箭的时候不要说话。”张一灯喝叱。
肖千动哪里懂得射箭的道理啊,慌忙闭嘴,手一松,那枝透明的冰箭疾射出去,速度之快,肉眼难见。
肖千动的感觉中,枪发射的子弹,应该也就是这个速度。
他是往湖里射的,湖面极宽,大约有近千米,而这枝冰箭居然一直射过了湖面,钉在了湖对岸的一棵树上,射得树枝晃了两下。
要不是肖千动眼力好,还看不清楚。
“可以射这么远,这弓力强啊。”肖千动惊叹。
“看看威力。”张一灯点点头,又指指不远处的一块大岩壁。
肖千动再次张弓,弓满箭生,稍稍瞄准。
他打枪打不准,但这冰狱弓却给他一个奇怪的感觉,仿佛弓就是生在他手上一样,特别有信心。
“我要射那块红斑。”
岩壁左上角,有一块红斑,他箭尖上移,不过没信心,不敢事先说出来,只在心里暗叫。
手指一松,嗡的一声,冰箭疾飞出去,正中那块红斑。
“射中了。”肖千动大喜。
随后又张大了嘴。
因为冰箭居然透岩而入,把那红斑上部的岩石都射塌了一角。
“这威力可比枪大啊。”他叫:“至少不比一把大口径的狙击枪差。”
上次在野梅寨,狙击手狙击他,后来有女兵试了下枪,一枪可以打崩石头,所以他知道。
“不错。”张一灯也点头:“这把弓,不比狙击枪差。”
但他这一点头,肖千动到反而没那么惊奇了:“差不多就是一把狙击枪吧,用这把枪,只怕狙不了庄清凤。”
象庄清凤那样的高手,反应是非常快的,他拉满弓,只要一松弦,庄清凤就会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