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次发现,原来女孩子的吻,还这么可怕的:“再多就给淹死了,口水淹死的,这铁叶松同学有冤都没处伸啊。”
他这话把马小燕逗笑了,小脸儿红红的,眼眸中闪闪的发着光,比路灯可是亮得多了。
“谢谢你大哥,真的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
说起来,肖千动也确实开心,能帮助别人,其实真的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你回去后,今夜先不要松绳子,过一晚上,到明天早上,应该就完全生好了,那时就可以松绳子了。”
“我听你的。”马小燕连连点头,又问:“那晚上还要不要涂口水。”
肖千动想笑又不敢笑,道:“不要了,口水只是个约引子,这跟感冒约差不多,对了症,好了就好了,不好,那就得换药。”
“哦。”马小燕明显不懂,不过还是连连点头,这会儿哪怕说月亮是方的,她也会信。
马小燕又问了肖千动姓名,跟他要了电话,说有问题随时请教,这才喜滋滋的抱着花盆回去了。
看着她背影消失,肖千动摇摇头,抹抹嘴,闻了一下,鼻头耸起。
“男女接吻,口水其实是臭的啊丫头。”
想着马小燕扑上来索要口水的样子,他终于没撑住笑了,越想越好笑,最终笑得蹲在了桥头上。
不过慢慢的又忧愁了,望着天边的月亮,那月下的人啊,是在虔诚的礼佛吗?
可佛祖也没办法把他彻底变成另一个人啊。
第二天一大早,马小燕就打了电话,兴奋的告诉他:“肖大哥,枝干全长好了,一点缝都没有了。”
然后又问:“还要不要涂口水,我只少少的涂一点儿,不会淹着它的。”
“那你就涂点儿吧,没事。”
肖千动强撑着,挂了电话,顿时又笑个饱,得,懒觉睡不成了,想着就要笑,这觉还怎么睡?
到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马小燕又打电话来,说是盆景的主人要感谢他,请他喝个茶。
肖千动本来不想去,但马小燕在电话里柔柔的恳求,说她自己也想要谢谢肖千动呢,请他无论如何要去。
这样的恳求,肖千动无论如何拒绝不了,喝个茶嘛,那就去罗。
到约好的茶楼,马小燕已经在等着了,还有一个女子,让肖千动眼光一亮。
这女子大约三十岁左右年纪,穿一身藏青色的套装,鹅蛋脸,一头瀑布也似的黑发,除了左手腕上一条粉红色的翡翠手链,全身上下,再没有任何饰品。
可她的人,就象一个会发光的月亮,可以说,肖千动进包厢,先没有看到马小燕,眼光首先就落到了她身上,仿佛她是一块巨大的磁铁,肖千动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就给她吸了过去。
肖千动不自禁的想到一个人,杨慧的师父:顾红雨。
这女子在气质上,与顾红雨非常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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