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这人是谁呀?”唐棠觉得阿泽见完自己肯定会回去见那个男人。
张天泽揽着她的肩膀,静静的说:“他现在是活动在华夏和r国海域之间的海盗。”
唐棠了然,难怪觉得他身上血腥之气很重,原来如此。“你怎么会和他认识?”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和你说。不过,他还有一个身份是雇佣兵。”张天泽眼神一暗,“阿谦父母本来是渔民,但是被r国人害死了。”
“难道你还有其他计划?”唐棠意会。
张天泽笑着看着她,“你这人有时真是敏感的可怕,似乎别人动得一点点心思,在你面前都如同现出原形的妖精。”
唐棠扑哧一乐,轻捶了他一记,“无所遁形的妖精,你敢不敢逃出我的魔爪呀?”
张天泽含羞带色的看着唐棠,“要财要色,悉听魔女尊便。”
唐棠暗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大概女人天生在调戏人方面就是下乘。
张天泽揽着唐棠的肩膀不敢再放肆,他静了一瞬说道:“今天派到东北的人送回来一小桶合成油。r国矿产不丰,石油、煤炭国内寥寥。这是他们在东北的军事基地从煤炭提取出来的合成油,一旦投入战斗,他们燃料紧缺问题必将得到解决。”他下午接到这个消息,心里的担忧更甚。经济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又出现这个发现。
“如果这样,那怎么办?”唐棠担忧的看着他。
“安顺叔已经到达罗家海岛,这次不仅可以截获皇陵宝藏还能接获第一批合成油。”张天泽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山本岗次的科研组就是合成油的缔造者,不如将他们连根拔起。”
唐棠点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打算让这个海盗来做此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张天泽这话既是回答唐棠又是对她的承诺。
黑夜似墨一般,万籁俱静,正是深夜独眠之时。
金海西郊的磨山里,几只乌鸦惊起,喳喳的叫声,在黑夜越发渗人。
张天泽叼着一支烟和阿谦一起在树林里比枪。
在这样的夜里比枪,拼得不仅仅是枪法还有夜视。
阿谦,本名白谦,别人是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他却是落水为生占海为盗。
两个人的友谊源于战争,昔年张天泽带兵铲除周边海盗,夺取海上霸权。
最后金海周边海域的海盗死的死,归降的归降,最后只剩白谦一支海盗。
白张两人打了三天三夜,海面死尸、死鱼不计其数。
最后白谦战败,被张天泽说服,掩下身份,转战内地,拉着残兵败将做起了雇佣兵的勾当。
白谦一直不明白他当年为什么不杀自己,后来听到江湖传闻,他虽然不齿喜欢男人的男人,但苦于恩怨……他松了一口气,“你从哪里淘出这么个宝贝女人?”
张天泽警觉的看了他一眼,这小子仗着好容貌到处拈花惹草,难道敢对唐棠起心思?!
阿谦对着远处吊着的杏核开了一枪,一瞬间杏核四分五裂。“你什么眼神?!我们混江湖的最讲道义,朋友妻不可戏!”
张天泽微微一笑,“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