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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1页）

乔瑟芬叹了一口气。

&ldo;又是大惊小怪，&rdo;她说。&ldo;不过我还是去的好。要是艾迪丝姨婆叫你，你不得不去。&rdo;

她跑过糙坪，我随后慢慢跟过去。

乔瑟芬在几句简短对谈之后，走进屋子里去。我跟艾迪丝&iddot;哈薇兰在阳台上。

今天上午她看起来完全象她那个年龄的样子。我被她脸上那些痛苦疲累的线条吓了一跳。她看来精疲力竭，象打了一次败仗。她看出我脸上关心的表情，挤出了一丝笑意。

&ldo;那孩子好象对她的惊险遭遇不觉得怎么样，&rdo;她说。&ldo;我们以后得好好照顾她。不过‐‐我想现在大概没有必要了吧？&rdo;

她叹了一声，然后说：

&ldo;我很高兴事情过去了，不过，也真够瞧的了。要是你因谋杀被捕，最少你总可以表现一点尊严，我不能忍受象布兰达那样失声哭诉，身心崩溃的人，这些人真没有种。罗仑斯&iddot;布朗看起来就象只被逼到死角的小兔子。&rdo;

一股朦胧的怜惜本能在我心里升起。

&ldo;可怜的家伙。&rdo;我说。

&ldo;是的－－可怜的家伙。她大概还晓得照顾自己吧，我想？我是说找对律师－－等等之类的。&rdo;

我想，这真是古怪，他们一方面全都不喜欢布兰达，一方面却又慎重其事地关心她，希望她得到一切有利的防卫。

艾迪丝&iddot;哈薇兰继续说下去：

&ldo;这要多久？这整个事情要多久？&rdo;

我说我不太清楚。他们会先在违警法庭受审，然后想必会被移送刑事法庭审判。三、四个月，我估计－－而且如果定了罪，还可以上诉。

&ldo;你想他们会被判有罪吗？&rdo;她问道。

&ldo;我不知道。我不太清楚警方到底有多少罪证。有一些信件。&rdo;

&ldo;情书？那么，他们是情人？&rdo;

&ldo;他们彼此相爱。&rdo;

她的脸色更显阴郁。

&ldo;我不太高兴这样，查理。我不喜欢布兰达，过去，我非常不喜欢她，我说了她一些尖刻的话。可是现在－－我真的感到我希望她能有机会脱罪－－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亚瑞士泰德如果在世也会这样希望。我感到我有责任设法‐‐让布兰达受到公平的审判。

&ldo;还有罗仑斯？&rdo;

&ldo;噢，罗仑斯！&rdo;她不耐烦地耸耸肩。&ldo;男人家必须自己照顾自己。不过亚瑞士泰德永远不会原谅我们如果‐‐&rdo;她停下来没把话说完。

然后她说：

&ldo;午饭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们还是过去的好。&rdo;

我向她说明我要上伦敦去。

&ldo;开你的车子去？&rdo;

&ldo;是的。&rdo;

&ldo;嗯。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带我一起去。我想我们现在可以自由行动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