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瞿听完,立刻狼吞虎咽不顾形象地咽了下去,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因为感到亲密才不舒服的吗?”
嘉薏摇着头,说:“我只是晕车!”
“我还以为你是又对我有亲密的想法才这样的,幸好你没吐,不然我吃亏吃大了!”他佯装生气地收回那个漏斗的袋子。
“喂,你什么意思?”
“让你生气的意思!”
“为什么?”
“这样你才能转移目标,忘记自己在车上啊!”高瞿得意地说道。
两人相视而笑,高瞿陪她在车上又一番天南地北,时政经济,甚至领域拓宽到天文地理,文学艺术,嘉薏快要把打辩论时积累的货全部翻出来了。
突然他说:“我不想和你聊这些,像辩论一样,我等着那一天,你不再对我的亲密有任何恐惧,我要和你说上一辈子的情话!”
他深情地望着她,目光没有半点转移,像要把她看透明一般,她身体刹那间撑不住了!
“车到休息站了!”乘务员这一声简直像是救命的哨音。
车还未完全停稳,嘉薏立刻捂住嘴,从座位上踩着他的腿奔至车门前,他刚想拉住,突然意识到什么,及时收住,只小心翼翼从旁护住她,避免与她直接触碰。
这一次绝不是晕车!!
嘉薏在洗手间吐着,好半天才缓过来,刚出来洗脸的时候,却发现一个陌生的女人正盯着自己看,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似的。
“你有事吗?”嘉薏开口问道。
“请问,你是梁嘉薏小姐吗?”
“对啊,怎么了?”
陌生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些晕车贴和清凉油,说:“外面有一个男人说让我给你!”
“他在哪里啊?”
“他就守在女厕所门外啊,他应该是在等你!”
“哦……”嘉薏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受,因为这两种情绪分别作用在心里和胃里,一时交杂,她有些招架不住。
但她还是在肚脐眼和耳后贴上了晕车贴,又稍稍抹了抹些清凉油在太阳穴,等出来的时候,高瞿已经在厕所旁边站了好一会。
“没有我不行吧,还说不让我跟来,显然你自己是应付不了的!”高瞿一看她出来,便没好气地说道。
嘉薏知道他是故意气自己的,但也没有搭理他,只顾低着头,却看他朝自己递来一杯热开水和一些果脯。
“你身上什么味道啊?难闻死了!”高瞿捂住鼻子,扭头朝向一侧,手里拿着东西仍朝她伸着。
“清凉油的味道啊,难闻也是你买的,哼!”嘉薏一把拿过,毫不客气地说道,又问:“你身上不是没有零钱了吗?”
“你傻啊!这里的店可以电子支付啊!”
“喂!你真的要这样一路损我吗?”
“对啊,直到你不再对我感到恐惧为止,所以要么赶快好起来,要么乖乖忍受我!”
要靠近你还真是一件煞费苦心的事呢!高瞿心里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