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没事,那事早已了结。当初哥哥就是被蔡京之子下了毒又浴血厮杀,力竭之后才变成这幅样子,当初早已被压去过京都,幸得皇上和小种经略相公力保,才会活命。蔡京正式到哥哥变成侏儒、武功尽废、失忆及不能人道,才勉强同意。”武松回道。
“那小种经略相公保我正常,爱惜我武艺,可皇上不是和蔡京穿一条裤子的吗,不可能为了我的才华啊。”武大郎越想越想不明白。
“当人没那么简单,皇上虽爱惜你才华,但也不会因此得罪蔡京,哥哥可知蔡鋆因何被贬至阳谷县。那蔡鋆色胆包天,调戏宫中才人,皇上虽不喜那才人,但才人毕竟属于皇上妃子,兄长那一刀正解皇上心中恶气,才会出面保哥哥的。”武松这一分析,武大郎顿时明白了,也佩服那蔡鋆了,哥们真牛。
“二郎,不知道是哥哥官大,还是那王县令官大啊?”武大郎问道,既然自己是当官的,那么小人不报隔夜仇,有仇当场报。西门庆啊西门庆,现在该轮到你倒霉了吧。
“哥哥,你们都是正八品,他是实职,你是虚职,还他大半级。但哥哥你是状元出身,状元进士出身的下品官都比另升上来的官高半级,所以现在都一样,只需哥哥去京都报备一下,那就比王县令高了半级。”武松这么一绕,就把武大郎绕晕了。
“如果哥哥现在想收拾西门庆,只需和王县令说一声,谅他也不敢得罪哥哥。”武松最后的这句总算让武大郎听明白了,王县令不敢得罪自己。
“王县令啊,我又来了。”武大郎带着官印和武松来到衙门,这次底气足十足,什么都不慌了。
“武松你已不是本县都头,为何敢私闯官府,难道你不知道这是重罪吗?”王县令出来,直接厉声质问武松,反正都已经撕破脸皮了:“来人,将他们二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喏”门外立马进来两个官差,想将武松两兄弟拉出去。
“呵呵,王县令,睁开你的眼睛,这是什么。”说着让武大郎将官印丢过去。
武大郎会意,往衣襟里掏出官印,摸了一下,朝着王县令狠狠砸去。
“哎呦,痛死老夫了,你们竟敢谋杀朝廷命官,该斩。”武大郎也没想到自己的短手短脚扔出去还那么准,刚好砸在王县令额头,虽然没出血但顿时肿了起来,气的王县令暴跳如雷。
“王县令,你还是清楚的好,省得到时候后悔莫急。”武松淡淡的说道,一点都不讲王县令放在眼里。
“你、你”身为土皇帝的王县令被武松这样的口气气得不轻,额头上的疼痛还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当官的没一个是傻子,对方既然这样有底气,靠山应该不小。宁可确认一下,对自己没威胁的话再找对方算账。
“官印,正八品的官印。呵呵好小子,正八品的靠山都敢来惹老夫,真当老夫是泥撵的,多进来几个衙差,经这两个强人给我绑了。”王县令自己都是正八品,何况还在自己地头上,捂着额头吩咐道。
“王县令真好胆啊,你这颗官印和你的有什么区别?”武松不疾不徐的说道,纯粹一副好戏的表情。
“这是皇上御赐的官印,怎么可能?”王县令翻转仔细了下,和自己的稍微有些不同,自己的官印落款为官,而手里这颗落款为皇,只有当朝进士才有资格,比普通官员高半级。
“有没有资格不必你理会,王县令如果有空,可将三年前公文上的官印对比下,有无区别?”武松慢慢调笑道。
“不可能,那人已经死了,不可能,蔡相国不可能饶了他了。”王县令真的被吓坏了。不怕不守规矩的人,就怕不守规矩但强横的要命的种,一言不合直接将自己宰了,自己想哭都没地方哭了。
“武都头,饶命啊,您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王县令也不管自己官老爷的威风,直接跪在武松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讨饶道。
当官就是为了求财,让自己过得舒服点,可命都没了,再多的钱,再大的权有什么用,武松背后的可是做大神,连蔡相国的儿子都敢杀,何况自己屁大点的官,死了都白死。
“哥哥,你这么说?”武松到县太爷这么大的岁数跪在自己面前,还哭哭啼啼的,跟以前完全两种面目,如果不是穿着官服,真的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只要交出西门庆严惩就行,将他送的银两全部退还出来,王县令,可有异议?”武大郎笑咪嘻嘻的说道。
“下官没意见,没意见。”王县令恨死西门庆了,差点害得自己没命,不把他抽筋扒皮还真的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