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得笔挺西装上白色的奶渍很清晰,被扔在沙发上,詹艋琛便进衣帽间了。
华筝站在原地,她很想问要不要帮忙,又想着还是主动点不要被他冷眼相对,那种压迫力可不是好受的。就跟一块铁砸在身上的沉重。
是个人都不想被詹艋琛鹰锐泛冷的目光凝视。
她朝衣帽间走去。里面的詹艋琛已经脱了衬衫,露出健壮的上身,奥凸有致的肌理线条性感又清晰。
华筝脑袋里的神经颤抖了下,立刻闪身退离,跑回原地站着,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詹艋琛走出衣帽间,又是笔挺的西装,黑色的衬衫都要与之混为一色,让人难以言喻的凛然深沉,像是看不懂这个男人。
余光里是詹艋琛经过身边的姿态。走过后华筝才暗暗将神经松懈。
房间门打开,詹艋琛一手撑着房门,转过身看着不动的华筝。
不需要他只言片语。就好像他能调动房间的空气因子一样,轻而易举地就能让它发生质地变化。
华筝感受到了,好似风中的树叶花朵,微微吹拂就是强烈的震撼。
她抬起脚走出房间。
不管是她从詹艋琛身边经过,还是詹艋琛从她身边经过。如何转变无常,华筝都是有被时时威慑的压迫感。
下了电梯,华筝跟在身后说:“刚才谢谢你啊!”
“你倒是很聪明。”
“毕竟我刚才做错了事嘛,要不是你故意叫我走,待在餐厅肯定会尴尬。我懂得知恩图报。”
开始华筝也不知道詹艋琛的用意,是因为回到他的房间却什么都不需要她做,既如此,又何必让她过来呢?
詹艋琛敛步伫立在他的座驾旁,转身看着她:“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因为在詹家,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说完,便沉身进入车内,车门并没有关上。
詹艋琛开口:“进来。”
还沉浸在刚才话里细嚼意思的华筝回神,微愣,钻进车子。
“麻烦送我到公司。谢谢。”华筝微笑着。
詹艋琛沉稳地靠坐着,薄唇纹丝不动。
华筝无所谓,好好享受着豪车接送的待遇。不由感叹,好车就是好车,一份价钱一分货。坐在里面非常静谧稳当。
像她那个车,总会听到引擎声,虽然很小,但和眼前的一比,区别就大了。
正在华筝享受之时,车子稳稳停下。
“嗯?到了么?”华筝贴着茶褐色的车窗往外看。
“我很忙。”
敢情这是要给她扔路边?华筝扭了扭脑袋,隐忍地下车。
她第一次看到詹艋琛时觉得他优雅绅士?
华筝站在街边,叉着腰,气极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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