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谄笑:“您回来了。”
黑褐色的双眸看着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古怪做得也太明显了。
詹艋琛没有点破,径自往别墅内走。
华筝颠颠地跟在后面。
“您今天工作累么?”
让华筝不要过问詹艋琛的事,却似乎从来没有将他的话放心上。
没有得到回答,她并没有气馁。很符合身份地顺从地站在他身后。
经过之地女佣都朝他们恭腰。华筝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感觉像狐假虎威,出奇的趣味。
詹艋琛朝他的房间走去,华筝这才停止跟随,有些被冷落的尴尬,脚步一旋,回自己房间。
晚餐没有什么新奇,除了荆淑棉的脸色不好不坏,其他都还好。
老太太问了些华筝工作上的事,仅此而已。
能和詹艋琛单独好好说话的机会真是难以捕捉。
所以华筝在房间踌躇半晌后,去找詹艋琛了。
在门前敲了两声后,门打开,里面的詹艋琛依旧西装革履,身姿挺拔,连表情都是一如既往的疏冷。
“什么事?”
“我阿姨明天生日,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不想让她知道结婚的真相,那样她会受不了的。”
“交易里没有这一条,我没必要履行。”詹艋琛显然不想谈。准备关门。
“等一下!”华筝用手去撑门,被那双眸子威慑地一扫,又缩回。“我知道没那个义务。但是事出有因嘛!帮个忙呗!而且…而且上次你还亲了我,我不是也没必要履行么?”
“所以你晚上来敲我的门是想将上次的事继续下去?”
华筝惊骇地看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这个意思。”詹艋琛紧盯着她。黑褐色的眸深邃无底。
“您休息,我不打扰了。”华筝转身就走,速度之快就像身后有财狼虎豹。
华筝懒懒地躺*上,她跟詹艋琛的精明绝对不是在一个层次上,主导都会变成被动。
詹艋琛深谙地如不可探测的黑洞,还要人命。
半个小时后,华筝又站在詹艋琛房门前。
詹艋琛都直接省去开口的环节。用眼神即可。冷得摄人。
“要不您再考虑一下?就是去吃个饭,又没什么大事……”华筝绷着头皮说。
“想不想试试进了这个门再也出不去的感觉?”
“晚安。”华筝撒腿跑。
愁肠百结地走在悠长的廊间,华筝上次回去就是独身的,又不能不去给阿姨过生日,那样的失望一定是厚重难消的。
虽然阿姨从不在意这些。可是华筝结婚了,她不想让阿姨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隔断。
没有谁会不记得自己的生日。就算当时忘记,事后还是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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