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华筝跳下计程车。
“华筝,这可怎么办?”王忆一筹莫展。
华筝跑去拉门,那些人一棍子打在她的额头上。华筝吃痛地‘啊’了声,松开手,身体因晕眩晃了晃。
“你们怎么能打人呢!”王忆赶紧拉开华筝察看她的额头。
有血流下来。
王忆吓得脸都白了,想用手捂着她的伤口又怕感染了伤口,急道:“华筝,算了。我带你去医院。”
华筝拉开王忆的手,无惧地又站在门口刚才被打的位置:“不是说要月底的么?还有一个多星期呢!”
这个年头的人说话都这么不靠谱么?
“未免夜长梦多,越早开工越好。我劝你们别在死争了,钱又不会少你的。快走!”
“就算赶人,也得让我们拿点生活用品吧!”华筝说。脸上淌着血,看起来怵目惊心。
那些人倒也没阻止,更不想弄出人命来。
但是这不是妥协,她会回来的。
从医院包扎了伤口后,华筝将王忆和华胥安排在了旅馆里住着,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阿姨,今天将就着住一晚。我去想办法。”
“华筝……要不算了吧。只要我们人没事就好,你爷爷不会怪我们的。”王忆看着她额头贴得纱布,想想那一棍子都后怕。
“不行。老宅我一定要。放心吧阿姨,会有办法的。”
华筝的办法就是求詹艋琛。只有他才能帮自己了。
不管受到什么苛刻的要求,她都答应。
久久地站在大门口,都快把自己站成一棵树,才听见车轮摩擦地面的轻微声,才看见那辆宽厚车头缓缓驶来。
车子停稳,华筝上前开门,那一瞬间她看到车窗上倒影着的自己的上半身,那额头醒目的纱布,和满脸的小心翼翼。
詹艋琛下车,看了她一眼,自然也看到了那额头的疙瘩。
“您辛苦了。”华筝觉得自己很像日本的传统妇女,就差穿着和服跪在地上了。
詹艋琛径自往里走,稳重淡定。
但是华筝没法淡定,追上他,亟亟跟在身后说:“能不能帮我将老宅弄回来?我阿姨和我哥现在只能住在旅馆里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好么?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你有什么?”詹艋琛转身,黑褐色的双眸紧盯,“是你这具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的身体?”
华筝脸色过白地不知如何应答。
詹艋琛冷讽地说完,向电梯走去。
华筝只觉得四处璀璨灯光将一切的讽刺都鲜明起来。可是这样就让她溃败那就不是她了。
她上前,冲着那背影嚷:“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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