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艋琛吼完,华筝怔愣他的厉色时,身体猛地被撑开——
“啊!”华筝高高地仰起头。
欢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荆淑棉听得就像刀子割在身体上,眼泪更是滴落下来。
为什么詹艋琛不要她?为什么?她哪里比不过这个贱女人?
荆淑棉紧握双拳,她一定要让华筝消失!
就算如此痛苦,荆淑棉就跟有自虐倾向似的,站在书房门口就是不离去。
里面越来越激情,越来越火热,女人的娇喘求饶,还有詹艋琛*贯穿身体时深厚的低吼。
荆淑棉面目狰狞,朝着里面大叫:“詹艋琛,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姐姐了么!”
趴在华筝身上的詹艋琛身体一震,猛撞猛冲的动作戛然而止。
为鱼肉的华筝仰躺在办公桌上,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看着詹艋琛冷硬的表情,黑褐色的双眸闪过*之外的光泽。
随即他从华筝身上起身,挎在脖子上的领带被彻底扯去,衬衫颇为凌乱,激烈的时候被扯蹦两粒纽扣,西装裤的胯处满是不知道是谁的水渍。
可见身体的热情。也正在热情中。
“去衣帽间拿我的衣服。”詹艋琛吩咐。
华筝翻身下桌,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这才出去。
怎么有点像捉歼在*的赶脚?
开门,门外站着怒火攻心的荆淑棉。特别是看到出来的华筝面目的潮红还未褪去时,更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如果眼神是刀光剑影的话,华筝绝对惨死。
华筝从荆淑棉身边擦过时,想想,又退回两步。靠在一边说:“大嫂,你这样的真不好,那是我丈夫,而你有大哥如此温柔的丈夫,以后还会有你的孩子。这样的婚姻才是幸福圆满的。”
荆淑棉嫉妒的目光微愣,随即发狠地说:“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
“当然。大嫂,我们是一家人,我想以和为贵。”华筝想不通,荆淑棉现在拥有的还不够么?如果真爱詹艋琛,又何必嫁给他的哥哥,得陇望蜀?
“是么?那就等着瞧!”
华筝觉得多说无益,便去给詹艋琛拿衣服了。
进了衣帽间,华筝的神识微晃。她记得,让詹艋琛停止掠夺是因为荆淑棉说的那句话——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我姐姐了么?
华筝一直以为詹艋琛爱的女人,要么是莫尼,要么是荆淑棉,怎么又出来个荆淑棉的姐姐?
听那意思,詹艋琛心里的女人那个正主应该是荆淑棉的姐姐。
不过那个女人去哪里了?还有詹艋琛得不到的女人?奇怪的很嘛!
稍微停留,华筝也不好怠慢太久,赶紧拿着衣服去书房。
书房门关着,荆淑棉不在。
华筝想着,荆淑棉不会在书房里吧?她现在进去算不算打扰?那要是不在,她也不能在这里傻等着。
于是上前敲门。
“进。”
华筝推门进去,只有詹艋琛一人,没看见荆淑棉。她捧着衣服站在一边伺候詹艋琛。看着他规整地穿衣服,挺拔有型的颀长身高,妥帖极致的腰身,一举一动都充满稳重和高位者的压迫气势。
华筝静静地当她的弱小者。顺便看看詹艋琛的刀削剑砍的侧脸。
什么样的女人会被詹艋琛这种看起来只有权没有情的男人爱上?华筝对荆淑棉的姐姐有些好奇了。
和荆淑棉一个德行?肯定是温柔的,因为‘百炼钢绕指柔’嘛。
詹艋琛穿戴好,瞥了眼华筝,便径直离开书房。
华筝深省此刻变成独自留在这里,想到刚才像贼似的被抓住,忙不迭地也跟着出了书房。发誓,以后一个人再也不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