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深宫——绝代郡主,兴师动众
他则面色一沉,眸光幽深,有些自嘲地冷冷开口,“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你还是不愿留下,朕就放你走。ai悫鹉琻”
闻言,我瞪大了眸子,愣怔了好半响。我真是没料到,他竟会这么爽快答应,一时缄默。
两人相视一瞬,他却突然邪邪一笑,倾身过来。我只感觉一股温温的气息,抚过脸颊,抚过耳畔,酥酥麻麻直达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耳边盘绕着他坏坏的笑声及揶揄的话,“不过到时,说不准你自愿成为朕的女人,再也离不开朕也说不定。”
露骨的话,令我脸上一热,我想推开他,他却反将我抱了个满怀。痞痞的样子,我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托起我的下颚,他眸光深深。倏地低头,就擒住了我的唇,铺天盖地的吻就一落而下泶。
顷刻间全身上下都是他独有的男性气息,他的吻来势汹汹,又辗转缠绵。令我忘却了所有反抗,好似早就习惯他的味道、他的霸道,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一吻终了,两人默契得相拥而立。夕阳的余辉已渐渐退去,霞光不似先前红辉,黯淡了颜色,暮色垂垂。我的思绪却还停留在刚刚唯美的画面,夕阳下忘情拥吻的男女。
他好似扑捉到我的心思,扶着我的肩,将我轻轻拉开些距离。低下头,凝视着我,故意调侃,“又不是第一次吻你,你的脸有必要那么红吗?铕”
我瞪他一眼,愤愤转身。羞得简直想挖个地洞躲进再不出来。这人怎么这么腹黑这么坏,得了便宜还卖乖。骂人的话就脱口而出,“无赖。”
只听得痞痞的笑声凌空传来,紧接就是他磁性而坏坏的声音悠悠响起,“无赖?刚刚那样就算无赖了?那朕来教你,怎样才算真正的无赖。”
话音未落,他一把又将我重新抓回怀里。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不安分地伸进我的衣襟。
我吓得连忙想逃,他却头一低,坏坏地啃咬我的耳垂。我只觉身子没来由的一阵轻颤。一阵轻风吹来,我突然就咳嗽起来。
一连串的咳嗽,令我涨红了脸。他也停下了戏弄,轻轻拍着我的背。关切地问,“怎么样?好些没?”
一阵咳嗽过去,我喘了口气,摇头说道:“没事了。”
他拧起了双眉,沉沉开口,“你肯定是今日入水着了凉。朕让公孙来给你看看。”
这个点了,公孙测一定已在自己的府邸。我也只不过顶多着凉受个风寒而已,实在不好意思让他跑这趟。
我连忙阻止,“不用了皇上,不碍事的。还是不要麻烦公孙大人的为好。再说了我自己对医术也略知一二,何况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可他丝毫不容我商量,独、裁独断地下了决定,“不行,就你那些医术还好意思说。你现在就回房去,朕马上会让公孙过来。”
我皱皱了眉,虽然知道他也是出于关心,但我还是忍不住低声嘀咕了句,“真是兴师动众。”
他伸手就敲了下我头顶,我一时吃痛,捂着头顶,身子往后缩了又缩。不满地抱怨,“干嘛打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暧昧不清说了句,“你现在的身子,朕可留着有用。怎能让你自己随意折腾。”
我的身子,他留着有用?脑中突然联想到了那些不堪的画面,他当我是什么了!一下子气血上涌,“刚刚说你是无赖,现在看来你比无赖还可恶。”
他双眉一挑,略显好笑又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朕怎么就无赖了,还可恶?今日你答应朕的事不算数了吗?朕可记得你可是当着满船的人应下的事呢?这说到底谁无赖了?”
我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给耍了,他简直就是故意挖个坑让你往里面钻。
我没好气地说道:“谁让你说的话总是容易让人误会,再说了我答应的事,怎会不算数。我就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