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悬着的心都放松了下来,汪一虚脱的说了声谢谢。此时他已经全身湿透,也浸湿了抱着他的岑溪瑶的衣服。
“不过,孩子,以后你可不能再踢球了啊,尽量不要运动量太大。恢复的好的话,走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但肯定会多少有点不协调。”鲁振东对汪一嘱咐到。
“嗯。”汪一点了点头,这时他确实累了,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汪一在鲁振南家休养了个把月,鲁振南天天给他涂抹鲁家的灵药,并给他推拿。他哥哥走之前,还特地把这治跌打损伤的药的药方和新研制的一些药方都留给了他。但鲁振南也不是个懂药的人,他传给了他儿子、汪一和岑溪瑶三个人,就看他们日后的造化了。
岑溪瑶只要没有课就会往他师父家跑,而丁微笑比较懒,她又不太会照顾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岑溪瑶陪着汪一。大家都看在眼里,觉得他们两个郎才女貌的,挺般配的。
有一天,汪一拄着拐杖在练习走路,岑溪瑶在一旁护着他。汪一突然说到:“溪瑶,你信摆掛的吗?就是那种算命的。
“还好吧,我没算过,但也觉得这个呢,有时也不可不信。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天元道长’不就是个神仙似的人物么,不过一般街头算命的我不太信。”
“那我跟你讲哦,在我腿断前的三天,有个老道就说得特准,说我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还让我保护好自己的腿,当时我觉得是骗子,所以没理会他。他当时说他一个月后还会在的。我算了下时间,今天正好是一个月了。我很想再去遇一下他。”
“哪儿呀?”
“城隍庙,离这儿也不远。”
“那好,我陪你去吧。”
于是,汪一与岑溪瑶打了个车,不稍片刻,来到了原来那老道所在的地方。汪一拄着拐杖下了车,一看,那老道还正在那儿,正看着他呢,似乎在特地等他过去。
“大师,你好。”汪一走过去很虔诚的拜见了一下对方。
“小伙子,信老夫么?”对方摸了摸那一缕白胡子。
“信,大师言之凿凿,只怪晚辈愚钝,没听您言,还望大师多多指点。”
“你把你的八字写给我。”
“丙寅年午月午日午时。”汪一对于天干地支多少还是懂一点的,所以上来就把自己的生辰按照天干地支写了出来。岑溪瑶自然是不懂的,她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听着,看着眼前的道长若有所思,她觉得她好像之前见过这个道长。
那位老道长,凝神算了片刻,问到:“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寻人。”
只见那老道缓缓说到:“阁下火日生人,向阳,一生所寻之人,定在南方。”
“可知南方何处?”
“你心中最想寻之人要在更南边,如果你要寻的是女子,今生不会相见。”
汪一听了后,失望中还是还是欢心的,因为他最想寻的是他姐姐,既然在南方,说明他姐姐还活着,既然活着,怎么可能今生不会相见呢?
“那还有一位呢?”汪一第二想寻的是蓝飞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要找的人就在你身边。汪一和岑溪瑶四目相对,他们觉得怎么可能呢?
“大师,此话何解?”
“天机不可泄露,你的有缘人就在你身边,假以时日,你定会只晓得。”
岑溪瑶一听大师所她是汪一的有缘人,脸不禁红了起来。
“施主还有要问的吗?”
“我真的今生都找不到我姐吗?”汪一还是不死心。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你今生注定寿不过三,第二世时你自会遇到你心中最想找的那个人。”
汪一和岑溪瑶听懵了,岑溪瑶问道:“人真的会有来世?即使有,难道转世后还会有记忆找到上一世想找的那个人吗?”
“小姑娘,世事难料,十年之后,我还在此地,自会见分晓。”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寿不过三,是活不过三十岁?”汪一算是听懂了其中的玄机。
“施主,你真是天资聪慧,极有慧根,若你随我修道出家,抛弃一切,我定让你化忧解难,长寿而终。”
“谢谢大师,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不想放弃。那可还有其他的补救之法呢?”
“你本属火,不宜与火旺的女子结为伴侣,否则必遭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