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而恼,他怅然一叹,厉色埋怨。
“唉,多此一举,你就不该见他们。”
宁奉哲提出质疑。
“方族灭门数载,不管他用药如何,药效总该过去了吧?”
顾沅穹一筹莫展。
“本王不通医术,何以知晓?”
“正好,溪儿学医,颇有天赋。等她自学成熟,你便告知此事,让她试着医治,说不定,会有办法治愈。”
一听辛苦溪儿,宁奉哲豪言拒绝。
“反正,于身无害,不治也罢。”
顾沅穹严词怒问。
“你病魔怔了吧?此为害人之物,怎会无害?”
宁奉哲语气凛冽,犹如严冬霜雪。
“我的事,不用你管。”
顾沅穹气急生厌,鄙弃一句。
“执迷不悟,你彻底没救!”
宁奉哲覃思沛然。
“若你之言,非是无中生有,那么,他们用药,让我关爱溪儿,深意何在?”
顾沅穹瞬即成思。
“定是惧你才情,提前设防,欲以祸水,误你终生。”
他拿着兄长架势,批评训斥。
“你瞧瞧自己,被耽误成什么样?感情用事,不务正业。”
宁奉哲百思不得其解。
“确是被人用药吗?”
“难道,溪儿本身,不够招人怜爱?”
顾沅穹臆断评说。
“不至,怜爱成你这般。”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宁奉哲一派谨严,给出结论。
“溪儿,不是祸水。”
“即便成家,她也是贤助。”
顾沅穹苦笑总结。
“呵呵呵,本王算是瞧明白了,你本就痴迷,无关方霖皓。”
宁奉哲顺着他的话,鞭辟入里,一顿分析。
“自然无关。”
“以我愚才,何至入得他们的眼?况且,我一直藏锋敛颖。”
“纵然他们提前设防,也该对付你,你才是天下名誉的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