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临走时沐芊芊瞪自己的眼神,沐云天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算我比较好欺负,你也不能把怒气撒在我身上吧。
不过他一想到接下来就是他和李清婉的二人世界了,沐云天心里又有些小小的激动。
“来,伺候本少爷更衣吧。”沐云天挑了挑眉,对着李清婉挑逗的说道。
“我呸。。。。。。什么伺候,什么更衣,你个混蛋又胡说什么呢?”李清婉似乎已经免疫了沐云天的口头挑逗,此刻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我是重伤之人,你要给我抹药,不得先给我脱衣服。”沐云天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哼,你装什么病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家伙最擅长骗人了,我告诉你,你爱脱不脱,本小姐才不伺候呢。”李清婉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此刻她削葱般的修长五指轻捋着胸前的青丝,无所谓的说道。
“是吗,也不知道在我渡劫的时候谁哭的昏天黑地的,看那样子恐怕要是我死了她也想要为我殉情吧!”沐云天一脸得意的表情,嘴角的那抹笑容怎么忍也忍不住。
“你。。。。。。你听错了,我才没有呢。”李清婉终于招架不住,一张精致的俏脸上霎时红云密布。
“我也没说是你啊,你这是不打自招啊,当然也可能是我听错了,不过等我问问在场的人后就知道答案了。”沐云天戏谑的看着李清婉道。
“你不许问,也。。。。。。不许说话了,再说话我就不给你抹药粉了。”李清婉现在害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通过转移话题来化解自己的窘境。
“不说就不说,反正某人就是心虚了。”沐云天看着李清婉羞得连自己的眼神都不敢直视了,心里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不过他也知道有些事适可而止比较好,也就收起了挑逗之心,道:“好了,好了,给我涂抹药粉吧。”
说着沐云天便开始脱自己上身的衣服,他身上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在那道血色玄力的滋养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头脑还不清醒,这应该是吞噬那道劫云所产生的后遗症。
随着衣服的落下,沐云天精壮的上身便显露了出来,他的肌肉并不是那种特别显著的凸出,而是呈和谐的流线型,可是谁也不会怀疑那肌肉中所蕴含的恐怖力量,整个上身呈古铜色,上面还有几道纵横交错的伤疤,却透露出一种只属于男人的狂野,这完美的身体竟让李清婉有那么一瞬间的迷醉。
“哎,说好了,你可不能看我受伤就占我便宜,要是对我做了什么事你可要负责的。”沐云天“不放心”的趴在床上,对着李清婉“惊恐”的说道。
李清婉这回是彻底的怒了,她狠狠捏住沐云天腰间的软肉,然后瞬间便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完美旋转,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便从沐云天口中发出,不过只扭一把李清婉好像还不解气,于是她再次重复了上次的动作,又想起自己为他这么担心,他还笑自己,她又忍不住再来了一次,嗯,这下终于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不过沐云天接下来的声音却又让她忍不住了。
“啊~,你个臭女人,等小爷我伤好了,一定再强吻你一次。”
“啊~,你还来,我一定让你后悔。。。。。。"
"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小姐,姑奶奶,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
沐云天终于服软,无奈的臣服于李清婉的淫威之下。
李清婉心里那个舒坦啊,看来还是暴力对这个家伙有用,但是等他伤好了恐怕我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嗯,趁他有伤,一定要把他制得服服帖帖的,李清婉在心里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李清婉这才放开了沐云天腰间的那块软肉,然后趾高气昂的说道:“这下知道错了吗?”
“错了,错了,都是我的错。”沐云天极没有骨气的说道。
“这才对嘛。”李清婉巧笑嫣然的说道。
折腾了这么多时间,李清婉终于开始给沐云天擦药,她先是在自己洁白的玉手上均匀的涂抹上一种白色的药油,然后便把双手放在了沐云天的背上涂抹起来,当她洁白如玉的美手接触到沐云天的肌肤时,那美妙的触感让沐云天舒服的差点呻吟出来。。。。。。
他精神上本就虚弱,在这种状态下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当李清婉擦完最后一点药后,她轻舒了一口气,用手背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看了看正睡得开心的沐云天,会心一笑,然后帮他擦去了嘴角正横流的口水,帮他盖好被子,然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就在李清婉刚刚离去的时候,沐芊芊这才从外面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她才不放心他们俩独处,可她又怕耽误李清婉帮沐云天疗伤,她就只能在外面傻等了。
看着睡着的沐云天,沐芊芊也是一笑,然后才去理会正在强烈抗议的五脏庙。。。。。。
沐云天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半夜,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外苍茫的夜色,沐云天终于没有了睡意。
感受着身体里蕴含的强悍力量,沐云天竟仍然有些恍惚,自己竟然在那种天劫下活了下来,还获得了这令他现在都不敢相信的造化,达到了可能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个炼体境大圆满!
他能感觉得到,他灵魂力量的进步才是他这次最大的收获,在吸收了那道灰色劫云后,他的灵魂又强化了近乎一倍,这也就意味着,他在炼器师一途的起点,已经被他无限的拔高!
只是他至今仍然想不明白那道血色玄力的由来,那道玄力太过恐怖,若没有它,沐云天自己绝达不到炼体境大圆满,他仿佛从虚空中来,现在被沐云天吸收后有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让沐云天不由得怀疑这究竟是不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