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只小手在摸到他胸前敏感的地带前,停住了。他微微松了口气,不待片刻,身子猛然一僵,几乎是打着哆嗦弹起来!眼睛早已经睁得快要脱框,若非自控力强,早就叫出来了!
她,她——捏他哪里?!
周涛一直关注着这诡异的一幕,恰逢晏秋弹坐起来,两人便大眼瞪小眼。
周涛看着晏秋,晏秋也看着周涛。
周涛:……
晏秋:……
周涛是眼睁睁看着他吃亏的,于心不忍,便对早已抽身走开的丁柔道:“丁大夫,你,你刚刚做什么?可有发现什么?我兄弟为何突发此症?”
丁柔回身看了晏秋一眼,见他也在看她,于是抬起头,对周涛缓缓道:“无碍,纾解过度罢了。”
“纾解……过度?”
丁柔见他不懂,偏了头:“嗯,纵欲过度。”
周涛听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丁大夫,你,没搞错吧?纵,纵欲过度?”他这个兄弟,从来不沾女人的身好吧?
晏秋早已倒回床上,四肢抽搐起来。这回却不再是痛的,而是气的。他没得罪她吧?没有吧?
丁柔的脸微微红了,并不看他,只点点头:“回大人,是。”
周涛恼得直抓狂,扭头低吼床上闭着眼睛装死的晏秋:“你怎么回事?”竟然得了这么丢
人的病,还被一个女子看到!
晏秋张口无言,心中给丁柔跪下了,她就算要助他脱身,也不必找这么个烂得不能再烂的借口吧?
“可是,就算是纵……嗯过度,也不至于喝点酒便如此啊?”其实周涛心里想的是,他该不会是自己解决的时候,太猛烈了,导致那个伤了吧?再不然,就是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把酒滴在那里,刺激到了?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男人那里伤着的时候,总是做虾子蜷缩状的,就像晏秋刚刚那样。
晏秋打定了主意不睁眼,便没有看到周涛无比古怪的眼神。只听到丁柔说:“此症不必紧张,喝些糖水便好了。”
说罢,已经从小凳上拿起药箱:“如果周大人没有其他吩咐,丁柔这便告退。”
听到她要走,晏秋背上的伤似乎不见了天敌,立时便跃跃刺痛,连忙睁开眼:“且慢!”
丁柔便放下药箱,朝他望来。
晏秋说:“不知丁大夫有没有迅速止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