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听后,又好气又好笑,“你还说!”
“我不说了,”他揽她的腰,“用实际行动表示。”说着又吻了吻她,当他牵她手要一起出去时,她脸一红,推他,“你先下楼,我待会儿再下去。”又被康母抓了现行,她害羞不已,哪儿还敢跟他一块儿露面。
“欲盖弥彰!你以为,咱们分开下楼,别人就不知道咱们在房间里干什么了?”他攥紧了她的手不放开。
当然,扭捏归扭捏,害羞归害羞,同一屋檐下,这丑媳妇想躲自然是躲不开的。她闪进厨房帮容姐忙,端着菜出来时,听见康景逸不高兴的说:“你从小就教我,进别人房间要先敲门。我倒学会了,可你呢,怎么全忘了。”
康母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康景逸沉声问。
“没有了。”康母想想又觉得不对,明明她是长辈,怎么被儿子训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于是顶嘴道:“还不都是你,做那啥的时候为什么不反锁门?”
“哦,你不敲门就闯进来,倒还是我的错了?”
康母不悦,想了想又换了个话题:“小六啊,我看小曦精神不大好,那个方面,你还是要节制一下……”
“你再多嘴,”康景逸脸色不善,“我马上带她回A市!”
躲在一丛龙须树后的陈曦脸色更红了,手里端着盘子,往前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
陈曦半夜翻身时,感觉后腰又硬又僵的,疼得不轻,她用手揉了揉,痛得叫出了声。
床头的台灯亮了,康景逸睡意朦胧的看她,“哪儿不舒服?”
她疼得眼睛都红了,指了指腰:“这儿。”是白天在酒店,被莫萧戏弄时摔在地上磕了的,晚饭时还觉得不打紧,这半夜醒来,就疼得受不了了。
康景逸撩起她的睡衣,她后腰上,青了巴掌大一块,“怎么弄的?”
“在酒店摔了。”她说。
他穿了拖鞋出去,没多会儿,拿着一瓶红花油回来,让她趴着,他帮她揉。
“啊!”她疼得叫出声来。
康景逸手轻了点,“这样合适吗?”
还是疼,她伸手挡住:“好疼,别弄了。”
“不弄会更疼。”他朝那淤青的地方吹了吹气,“乖,听话,再揉揉明天就好了。”
“啊!”她更疼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康景逸又倒了些红花油给她慢慢的揉着。
康母半夜被吵醒,皱了皱眉,又听见儿媳妇的“啊”声,她翻了个身,不悦的自言自语:“这小六精力也太旺盛了,半夜都不消停!”
翌日一早,陈曦后腰的淤青不仅没好,反倒有点肿了,下楼的时候,她一手扶着扶梯,一手扶着康景逸,偶尔一个动作都会疼得咬牙,气不过时,她用手肘狠狠的碰康景逸,“都怪你,昨晚我不要,你偏弄。”
康景逸一脸无辜,好好的哄着:“吃完饭就去看医生。”
这厨房门口的康母和容姐听着,脸都红了。
“老夫人,这……这小两口恩爱得太过了吧!把少夫人的腰都弄伤了。”容姐低咕着,脸都红了。
“唉——”康母一脸担忧,昨晚那声音,吵得她后半夜根本睡不着:“我就担心小曦这身子……这样下去,会亏的。”想想又觉得不行,“我还是得提醒小六,次数别太多了——”
“哎!”容姐及时的拉住她,“老夫人,千万别啊。”
康母不解。
“哪有婆婆去管儿子媳妇房事的啊!你想想,咱们六少这五年身边都没女人,禁欲久了,这一开荤,自然是要大吃大喝一番的。”容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等荤腥吃惯了,就不会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