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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沂南想看他，却只能看到少年的肩膀：“对不起。”

叶风不想给他涂药了，手上动作快了一些：“行了，两不相欠，边老师你可以走了。”

他叮铃哐啷收拾药箱，边沂南却还坐着没动。

叶风推了一下：“怎么着？边老师还要赖着不走了？”

边沂南捞起衣服穿上，转过身看他：“没有两不相欠。”

叶风抬眼，没什么温度：“怎么？边老师还觉得我欠你什么？”

边沂南低头：“是我欠你，叶风。还不清。”

爆火

大抵是这句话太出乎意料，少年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言语，好像被定了身。

良久，叶风从情绪中抽离，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别了吧，我可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

边沂南闻言心脏被拧了一下，眼眶涌上热意，他呼出一口气尽量忽略那种无形的痛楚。

“那我……就不打扰了。”

边沂南看了一会儿少年，像是少看一眼都亏本似的：“晚安。”

惹人心烦的人走了，叶风在洗手台反复搓洗满是药味儿的手心。

真烦，为什么洗不干净。

至于是手上不干净，还是心里不干净，除了他自己，无人知晓。

一周后，陈空领着边沂南上节目去了。

叶风拿着临时修改的通告单，看见原定的几条武戏都被划掉。

任务一下变轻松，他应该偷乐才对，却笑不出来。

他眼神有意无意在满场梭巡，试图寻找熟悉的身影。

为什么取消了？边沂南请假了？他怎么了？伤势严重了？还是家人又……

秦慢慢抬头：“怎么了叶哥？通告单有什么问题吗？”

叶风慌乱地撇开眼：“没有，我想找……陈导来着。”

秦慢慢说：“陈导今天不在，据说去上节目了。”

“嗯？”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叶风有些好奇：“什么节目？”

秦慢慢想起刚刚拿通告单听到的信息，如实说了：“据说是带边沂南去了一档综艺，应该是《陈家班》的宣传需要。”

叶风没再问了，副导在招呼他们过去。

边沂南去综艺？开什么玩笑，会被别人坑到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