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却说潘玉奎和任政刚两人,推开牢门走了进人,却一眼看到了高群英、孙利三人的尸体,不觉大吃了一惊,又见徐玉蜷缩在墙角,面孔俯伏在地,看不清楚,身子却不停的颤抖。
潘玉奎两人想也不想,径自走到他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口里骂道:&ldo;你又搞什么鬼……&rdo;
话音未落,徐玉猛得对着他们脸上喷出一口血水,两人皆大惊,想要躲避,但一来距离太近,二来也太过出乎意料,顿时被他喷得满头满脸‐‐潘玉奎扬手就是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他脸上。
徐玉脸上生痛,半边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鲜血直流,但却笑道:&ldo;打啊!有种就把我打死,反正我已经找了三个垫棺材背的,现在再加上你们两个陪葬,够本的了!&rdo;
&ldo;你说什么?&rdo;任政刚惊问道。
&ldo;没什么?&rdo;徐玉笑道,&ldo;我刚才不过在你们脸上喷了一口我的独门药水,没有我的解药,一个时辰过后,皮肤就会慢慢的腐烂,三天之内,就会烂得只剩下一具白骨……&rdo;
潘玉奎未等他说完,就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将他按在墙上,怒道:&ldo;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立刻杀了你!&rdo;
&ldo;杀呀!&rdo;徐玉忍不住大笑道,&ldo;我内力被废,已是废人一个,这些日子来又受尽你们凌辱折磨,早就活得不耐烦了,杀呀,为什么还不动手?&rdo;徐玉抓住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ldo;对准了这里一掌打过来就够了。&rdo;
任政刚拉开潘于奎,冷笑道:&ldo;师弟,这小子被关在这里八天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收光了,哪来的毒药,他只不过危言耸听,骗我们罢了!&rdo;
徐玉指了指高群英三个人的尸体,道:&ldo;不错,你可以当我是危言耸听,这三人起先也像你们一样不相信,所以他们变成了三具干尸。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脸上有一些痒了?&rdo;
两人惊惧的看了看那三人的尸体,待要不信,但性命攸关,而且,事实摆在眼前,被徐玉一说,两人也确实觉得脸上有一点儿开始发痒了。任政刚想了想,沉着脸道:&ldo;你把解药交出来,我们放你走就是!&rdo;
徐玉摇了摇头,道:&ldo;我根本就不想走,我武功尽失,又被逐出了师门,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又有什么本事躲避贵掌门的追杀呢?&rdo;
&ldo;那你想怎样?&rdo;潘玉奎问道。
徐玉想了想,道:&ldo;不知两位对崆峒派掌门之位是否有兴趣?&rdo;
&ldo;什么意思?&rdo;任政刚怒道,&ldo;徐玉,你少胡说八道。&rdo;
徐玉看了他一眼,道:&ldo;吕靖对我恨之入骨,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绝不会善法罢休,所以,惟有杀了他,崆峒派掌门易位,我才得以安宁。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做崆峒派掌门,我们可以合计合计?&rdo;
潘玉奎想了想道:&ldo;你想利用我们帮你杀我们掌门人?&rdo;
&ldo;不错!我杀了他儿子,如今又杀了他的三个徒弟,他要是知道了,不将我凌迟碎剐才怪,所以只有你们帮我杀了他才行,否则的话,你们五人就一并给我陪葬吧!&rdo;徐玉道。
任政刚看了看他,半晌才道:&ldo;你也知道,就算我两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我们根本就杀不了他。&rdo;
徐玉点头笑道:&ldo;不错,明的一刀一枪的,你们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但你们是他的师弟啊!难道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他对你们又毫无防备之心,杀他还不是易如反掌?想想吧,杀了他你们中就有一人是崆峒派掌门,不杀他你们就得给我陪葬。&rdo;徐玉鼓动三寸不烂之舌,游说着两人背叛。
潘玉奎心想,不如先答应他,骗取解药后,再把他拿住,反正他武功尽失,也不怕他跑得了,当即道:&ldo;好!我们答应帮你杀吕掌门就是,但是,你得先给我们解药。&rdo;
徐玉等到现在,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故意想了一想,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ldo;好吧!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先给你们解药就是,但你们可别出言反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