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便算跟情郎彻底吐露心迹了吧?
庭院里那番纠缠,他说的那些好听的话语,代表他也是喜欢我的吧?
类似的问题赫彩已经问了自己千遍万遍,可是没有什么头绪。
他的心中好像在想另一个人。
是谁呢?他身边那位女侍么?
赫彩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父亲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让白墨望而却步,是以给情郎留了字条,陈明心意。
白墨回到了弹剑堂,老楚的傻笑在他看来更加神秘了,他试图思考老楚心中所想,却发现这从不表现自己的人的内心,比白墨的,更像一个黑洞,凡对他的思考,都会陷进去出不来,得不出半点结论。
魏击一早就出去练刀了,白墨回来的时候,他还在练刀,并时不时的翻看一会儿《饕餮宝录》。
白墨自言自语:“过几天,应该就到火候,可以抓几条大鱼给他了。饕餮宝录中所记载的诸生物之构造,毕竟要见了实物才应用得了。”
白墨对魏击武道上的教导虽然感觉有些不负责任,太过放养了,但白墨其实并没有藏私,他自己的武艺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烟烟,给我倒杯水来。”
白墨说完了,又自顾自轻笑起来。
“唉,惆怅啊。”
七日之后。
冷玉烟依旧没有归来,这让白墨心中多了一份隐忧。
老楚又捎了一张纸条过来,纸条上只有两个字:“勿虑。”
不是冷玉烟的笔体。
白墨瞧见这两个字,下意识的脊背发凉。
只因这两字来自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巨子。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白墨收到纸条后,徘徊许久,只能暗自猜测他是要说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他不反对,让自己不要多想。
“咚、咚、咚。”
“咚、咚、咚。”
白墨正踟蹰间,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前三声用力比较大,让人觉得有些鲁莽,后三声又太轻了,让人听不真切。
白墨打开门,立即就被人环抱住。
“白兄弟,俺又来讨教‘修养’方面的事儿啦,你可不要嫌俺烦。”
“白哥哥,待会儿教完大炉子‘修养’,继续教我识字吧。”
“好说,毕竟是吕先生交待的事情,我会办好的。”白墨挣脱了大炉子的怀抱,毕竟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是中原人,有些受不了如此的“热情”,“唔,小怡儿啊,昨天学到哪里了?”
“还在学千字文嘛,昨天学到第一百字了。”
“这么快?”白墨一拍脑壳,最近几天自己过得实在有些浆糊。
大炉子悻悻道:“白兄弟,你咋不问我学到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