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子是小,所以需要陈承枫这棵大树去帮他遮风挡雨,相比之下他竟然有些感谢安将国,把他送给了陈先生,让他有个依靠。
“我这样胆小,先生会不会笑我……”
他总是觉得自己确实胆小,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吓唬就容易哭,安黎自己都有点控制不住眼泪的那种。
陈承枫从不觉得要笑他,他觉得他的Omega就应该在家里宠着,哭也没有什么,只要是在他的床上哭,那哭成什么样都好,但是要因为别的原因哭,陈承枫就会去解决原因,而不是让安黎忍住泪水。
喜欢就是要全部包裹,喜欢就是要完全依赖和宠爱。
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小人,他只觉得自己心里暖,:“为什么会笑你?你这样哭,以后哭的时候多着呢,挺好的。”
说话咬耳朵,安黎反应了一会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陈先生总是动不动的就这样,可是安黎却觉得陈先生是个干说不做的。
“先生每次都这么说,可是从来都标记我……”
他那一句先生是不是真的不行差点就说出来口了,陈承枫拉着他的手摸了摸他双腿之间早就鼓起来的欲望,立刻就闭了嘴。
陈承枫压在了安黎的耳边威胁道,:“要不是你现在伤着,我早就不管这是哪里了,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瞎撩拨,要不然疼的也是你自己。”
“先生怎么这样啊~”安黎脸红了,要不是屋子里灯光暗,不知道又是什么样漂亮的景色。
陈承枫说话靠近安黎,他刚才在顶楼抽了烟,身上沾染着淡淡的烟草味。
虽然安黎不喜欢这一股烟草味,不过他还是不会说,只是轻轻皱了皱鼻子,他什么事都做的恰到好处,就连陈承枫刚才去了哪里也不会说,他觉得陈先生应该是有什么烦心事。
不过陈承枫还是看出来这人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烟味,:“真娇气啊,和你在一起看起来真的要戒烟了?”
“才没有……”
陈承枫闭口不谈他把安将国打了个半死的事,这种事情还是少让安黎知道会比较好,他少知道一些应该会更快乐一些。
重新洗了个凉水澡,钻进被窝里哄人睡觉,安黎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小团子一样,可人疼,让人心安。
酒店的这一层都是高级住所,只有身份地位都足够的人才能够住进来,肖连云和牧连溪住在另外一侧。
格局和陈承枫的房间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不够整洁,满地散落的衣物和刚不知道擦过了什么的手纸,一场情事下来,牧连溪用薄被裹住了自己的身体,浴室里还有冲水的声音。
他浑身上下都是吻痕,还有肖连云兴头上掐出来的印子,牧连溪的皮肤白,想要下地清理一下自己的身体都有些费劲,双腿酸软的差点站不住脚。
他的孕肚都已经能够明显看出来并且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可是肖连云还是不顾这些,被亲吻红肿的嘴唇和那双已经流了很久眼泪的眼睛在告诉别人他受了委屈。
身体笨拙的给自己披上了衣服,想要也去洗个澡,他太累了,腹部还有些疼,肖连云从来都不怜惜他。
“你装这这幅模样给谁看?像是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刚才你不也爽了?嗯?”肖连云围着浴巾走出来,掐住了牧连溪的下巴和他对视。
没有了平日里嬉嬉笑笑的模样,反而眼底里对他都是像看着玩物的意味,:“你不叫的挺好的听的吗?”
“云哥……我难受,能不能……让医生给我看看……”
肖连云看着他,皱了皱眉,:“娇气什么?要看自己找。”
转身回到床上,点了一根烟,不顾及牧连溪还怀着孕就在房间里抽烟,呛的牧连溪直咳。
看着牧连溪自己一个人缓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进了浴室,他的月份逐渐大起来,身体却因为常常被肖连云按在床上起来不而逐渐虚弱。
他躺在床上抽烟,刚才他看牧连溪哭的太难受,做了一次就停了手,可是想着牧连溪身上那一股百合花味,还是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浴室是半透明磨砂的,牧连溪在里面冲了好一会,可是身体却没有动。
“牧连溪?洗完了就出来。”
水声还在继续,可是这人没有回应,正常的时候自己说话他没有不回应的时候。
他走进去,牧连溪已经晕倒在了浴池边,他的手还摸着自己的小腹部……皱着眉,看起来很不舒服。
“牧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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