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喘不过气,宁止蓦地松开了云七夜的唇,大口喘气,竟开始无赖,&ldo;我都说我相信你了,你好歹也该回报给我一点吧。&rdo;
&ldo;可是我也相信你了,……你!&rdo;
喘够了,宁止的唇猛的又欺了过来,立时将她的怨言全部吞了下去!
脸上燥热不堪,云七夜知晓自己推不开他,却知道他相信了她,他相信姚都尉不是她杀的。那样明显的证据,他也不信。
一瞬,眼里有些湿润,她终是闭眼,任由他在她唇里探索侵犯。
得寸进尺,宁止笑,蓦地将云七夜力道适中地推倒了身后的糙地上,旋即覆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ldo;可是我的相信,很珍贵。&rdo;
看着他,云七夜手指一紧,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他也不用她说什么,慢慢捧起了她的脸,轻柔地吻了上来…
慌得闭眼,云七夜脸上一片燥热,唇齿再次被他占据。伸手箍住女子的腰,宁止闭眼亲吻着她的唇瓣,她自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算计。
他,应该是个狠毒的男人,既狠又毒,从不容任何人窥看他的东西,包招他的人口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便会想方设法拿到手。
所以没理由他爱上云七夜,却又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算计,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她吞到腹中。就算是骗,他也要把她骗到她,他为她咳过血,受过伤,记仇如他,没理由不要回报。一旦他爱上了,她便早已没有任何可以离开他的理由,除非他死!
这种爱,也许霸道,也许自私,可是何种的爱,不是如此?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动!无论是生是死,都轮不到别人插手,尤其赫连雪!
那晚在黑店,他隐约已经猜到了那两个&ldo;疯子&rdo;是沧澜教众,那云七夜的仇家便是沧澜教。所以那些巫蛊,那两个疯子也可以放。至于银线,鬼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最重要的是,姚都尉…他压根不认识字,还谈何写字?
&ldo;云七夜,你逃不掉了,给我生个孩子吧。&rdo;
066生个孩子
快近子时了,军营里各样的声响逐渐隐了下去,唯闻晚风吹拂过树叶花
糙时发出的脆响声声。帐内,烛台上的蜡烛仍燃着,明亮的烛光将这片空间
酝酿成了一片暖黄,不由使人生出一股舒馨。床上,两只锦绣被紧紧地挨靠
在一起,云七夜在内,宁止在外。
半个时辰前。
她睨了他一眼,一脸提防,&ldo;我又不是没帐子,犯不着&ldo;借用&rdo;你的贵
床。&rdo;
无懈可击的回答,&ldo;你可别忘了,小云已经失踪了,你以何身份去睡那
帐子?难道你想把沧澜教的人引出来不成?&rdo;
句句有理,云七夜反驳不来。从姚都尉的死状来看,确实是沧澜教所为
,那也就是说,那日有沧澜教众在暗里使诈,想要置她于死地。
是谁?……
伽罗和伽叶许久不曾出现过,那几日唯一出现过的沧澜人只有小凤儿,
她前一日中毒,后一日坠崖……环环相扣。
床上,云七夜背对着宁止,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可即使闭着眼
睛却也久久无法安眠。脑海里,一幕幕影像飞速而过,凤起,赫连雪,宁止
宁止……
一想到他方才的侵犯,她脸上不由又是一阵燥热,思绪更乱。阴险如宁
止,就连一个表情都可以算计到对手,所以她不奇怪自己会被他骗回来。她
不解的是,缘何冷漠如他,今晚竟然会一反常态到无赖至极!
一一给我生个孩子吧,这就是我对你判决。
猛的想起他对她说过的话,她浑身上下不由一个哆嗦,忙不迭将头埋进
了枕头里。随着她的动作,她披散在枕上的乌发微微一甩,不期然触到了宁
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