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这样就包扎好了,林天逸同学你感觉怎么样?”
另一边屋内,白褂老师看着林天逸那手臂上绑起来的几圈绷带,不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嗯,似乎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林天逸微微抬了抬手,虽然仍有极大的刺痛感,但也算是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真没想到,你的意志力这么惊人,普通人要是受到这种程度,早就晕厥或者承受不住了。”
说着,白褂医护老师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目光深邃起来,“我上一次见到这种严重的伤势,还是在上一次的时候,那个人只在我面前撑了几秒钟就晕了过去。”
“呃……”
闻言,林天逸头上似有几道黑线冒出,怎么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像你这样,在止血消毒的过程中还能一声不吭的家伙,属实是少见了,不,应该是万中无一!不过你也要庆幸这是冬季,血液凝固的快,不然,你今天这条手恐怕很难保住咯。”
“嘛……也可能是你自己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原因,既然已经没事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白褂老师瞥了一眼低头沉默林天逸,随后也是收拾起东西打算离去了。
“身体素质……”
林天逸口中喃喃,抬头仰视着天花板,瞳孔微凝……
……
“怎么又是你们姐弟俩啊?”
昏白色的记忆中,似乎并不是很清晰。
一间只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内,其内装饰杂乱,大多以白色的药盒为主。
夏日的阳光透着几分懒散,一张矮矮只能够着成年人膝盖高度的板凳上,坐着一个鼻子通红,且哭声不断的小男孩。
“下午好,春日野老先生,又见面了……”
视角上移,只见一位留着紫色长发,穿着白色薄纱短袖衫的少女对着一位白发老者微微欠身,稚嫩白皙的脸蛋上露着几丝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铃木小姐,记得你上次来,应该是在一个星期前吧?”
白褂老者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镜,目光望向板凳上不断哭闹着的小男孩,期间却是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仿佛早已习以为常了般。
“是的,这次又要麻烦春日野老先生您了!”
少女作辑着双手,脸上的歉意不减,说话间也是看向了自己那“无可救药”的弟弟,口中略微无奈道:“小天逸,别哭了,只是打个针而已啦!很快就过去了。”
“呜啊啊……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