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0月中旬,保定。话说代哥跟边作军这个事儿呢,也算是彻底的解决了,代哥从九零年到南方发展,一点儿一点儿做买卖,一步一步的积累了财富,积累了人脉,从九六年回到北京,到九八年,这一晃,两年多的时间了。
在北京,可以这么说,顺风顺水了,没遇到过什么太大的难题,但是你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永远都不知道谁的能量在你之上!
代哥遇到边作军了,俩人这实力是相当的,你有关系,我也有关系,你能给打电话,我也能给打电话,那么你看,最后俩人呢,也没分出个高低,你说是谁赢了吗?没有,那你说谁输了吗?也没输,俩人呢,最后也算是完美的解决了,既没成为朋友,也没成为敌人。
这个事儿也是暂时的给放下了,代哥之后呢,也有所收敛了,在社会上走,那你不能太狂,不能太张扬,代哥也低调了很多。
这一晃吧,那个事儿得过去几天了,代哥每天就在家里,哪儿都不去,谁给打电话叫出去喝酒啊,你是出去干啥去呀,一律不去,就在家里待着!
你像什么杜崽儿、肖娜、闫晶,包括志广,也都纷纷打来电话,也都劝代哥,说这事儿都过去了,拉倒得了。
肖娜第一个给打过来的,啪的一打过来:“喂,代弟呀,最近怎么样?”
“我挺好的,娜哥。”
“你这样,你也能了解,老哥呢,跟边作军的这个关系吧,你也能知道,我就不过多的解释了。”
“行了,娜哥,这事儿就不要提了,都已经翻篇儿了,都过去了,以后谁也别提了。”
“你看,我就说吧,我代弟有这个格局,包括这个心胸,那肯定是这个,必须得竖大拇指!代弟,其他的我就不说了!”
“老哥,你要再说这个就没啥意思了,你要没事儿我就挂了。”
“我说代弟啊,你这么滴,今天晚上我请你,我安排你,出来咱俩喝点儿。”
“不去。”
“不是,这事儿不是撂下了吗?你为啥不去呀?”
“我就不想去,怎么滴,撂下了我就得去呀,我不去,你要没有事儿我就挂了。”
“不是,代弟…”
“没事儿我挂了。”
啪的一下就给撂了,代哥自个儿在这儿寻思事儿呢,我是撂下了,但是我肯定生你们气了,我就不去,我就在这儿晾你们一段时间,我不搭理你们一段时间。
这一晃,又过去好几天了,代哥自个儿也寻思了,说差不多得了,这帮老哥啥的也都挺好的,代哥也能理解,但是有的时候吧,僵到那块儿了,你们没向着我说话,或者没帮我,我这心里吧,指定是有点儿不得劲儿,但是你要时间一长,你不能总记到心里去,那你代哥就没有格局了!
代哥当时也寻思了,说谁再叫我,我得出去了,再不出去,这帮老哥就不能搭理我了,不能认我了!
正赶说代哥也想好了,另一边谁呀,杜崽儿,崽哥在家呢,跟郭英嫂子在家呢,郭英,很多老哥应该都能知道,那纯是大姐大,她不靠着杜崽儿,人家在外边有自个儿的一个势力,那是张嘴就骂,伸手就打的手子,咱说实话,崽哥在家都怕她,害怕郭英嫂子。
俩人在家呢,郭英嫂子这一看:“杜崽儿,给那个谁,给那个加代打电话。”
“我打啥电话呀,我咋说呀,现在还生我气呢,头两天打电话,那都得搭不理的,你说我打电话说啥呀。”
“你打电话吧,你告诉他上咱家来,我给他做点儿吃的,让他过来。”
“能来吗?”
“你告诉他我说的,那我让他来,他能不来呀?”
“这一天天的,真也是的,这个事儿也不怨我呀,你说那边是边作军老哥,这边加代,你说你让我咋整吧!”
“要是我,我也生你气,你不能怪人代弟生你气,人家帮你多少忙,在石家庄,没有人家代弟,吴迪能欺负死你,难道你心里没数啊?”
“英子,这事儿不是你那么说的,这边是老哥,你也能知道,八三年的时候,没有人老哥,我早都进去了,那时候咱有啥关系,不仗着人一句话嘛,我才能有今天呀。”
“事儿倒是那么个事儿,但是你代弟这边,你给人整的吧,心里挺不得劲儿的。你说这事儿吧,谁也难整,你打电话吧,打电话我跟他说。”
这边,杜崽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弟呀,在哪儿呢?”
“在家呢,怎么地,有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