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怜顿时羞了脸,虽然这并不是可耻的事情,但被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询问,还是很尴尬。
“我不太习惯吃冰的。”
周鹤临转身给她倒了杯温水。
“女孩子吃太多冰确实不太好。”
这个人偏偏还重点强调这件事,许薇怜有些恼怒,抬眼瞪他,却发现周鹤临目光坦然,就像是一个老中医似的跟她科普保暖常识。
许薇怜目光收敛,低声:“谢谢。”
随即双方都没吱声儿,这种深夜促谈,应该是话题最多,说都说不完的。
在宿舍里,关了灯,大家都躺在床上,只要有一个人开口,那基本就能聊到凌晨两三点。
这猫是要怎么还回去吗,总不能一直在她怀里。
许薇怜稍微松开手臂,煤球似乎感应到什么,自己就先跳下去,然后优雅的走到门外巡逻。
周鹤临视线随着煤球移动,最后停在门框处,颀长的身子微微倾斜,倚在门框边上。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也是好看的衣服架子,挺拔高大。
许薇怜忽然意识到自己也是穿着睡衣的,后知后觉的惊叹他们两人竟然就这么面对面的聊天。
除了在自己房间,她从来没试过在前院穿得这么随便。
“要回去了吗?”周鹤临喝了一口水。
许薇怜站起身,刚想开口就看到周鹤临的眼神,仿佛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下一秒,周鹤临指了指锁骨往下的一颗纽扣:“松了。”
许薇怜一怔,捂住胸口的位置,果然一颗纽扣松开了。
“煤球爪子小,但扒拉得厉害。”周鹤临笑了笑,“放心,我有点近视,什么都没看到。”
许薇怜快速系上,更觉得丢人现脸。
怪不得周鹤临一直站在门口,原来是避嫌。
许薇怜皮肤白,在昏暗的光线下,双颊那点绯红显而易见。
周鹤临其实觉得她虽然长得好看,但脸色太过苍白,稍许红润会让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简直移不开眼。
许薇怜丢脸丢够了,不想再待下去,嗓音很低:“我走了。”
周鹤临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地说:“晚安。”
许薇怜脚步一顿,侧头:“好梦。”
等人走远了,周鹤临才收回视线,单手捞起煤球,给他起了个新绰号:“流氓。”
过后几天,古简华回来了,还带了不少礼物,都是些土特产。
她还说去了当地著名的寺庙给他们求了平安符,一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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