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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可以看到kay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一定为自己赢得比赛而高兴。”亚度尼斯做赛场结束的收尾,简单地点评各个赛马的比赛成绩。
栗瑾要是能听懂法语,说不定会回一句:能不高兴吗,我的私房钱从一百欧元变成一万欧元。
她低头拍拍追逐极光:“回去给你做一顿大餐!”
g2头马奖金有十五万欧,不过她每次的奖金都是让栗舒礼收着,毕竟自己和小马在法国的花销早就超过获得的奖金。
栗舒礼没有加入旁边讨论热火朝天的马迷,他盯着手里的马票出神。
组合独赢的三匹马是灰色闪电、荆棘谷、追逐极光。
前两匹赛马都是夺冠热门,追逐极光放在里面相当于顺带。
这个组合的赔率也就比灰色闪电独赢高那么一点点。
他买了两百欧,最后收回四百五十欧元,也就赚了二百五。
“至少我没有赔钱。”栗舒礼自己安慰自己。
他看了眼场内的大屏幕,平常板着脸的小孩笑成一朵太阳花。
“wow,kay笑容太治愈了,她平常一定是家里的小甜心。”金发蓝眼的外国人在栗舒礼耳边感叹。
栗舒礼心里冒出六个点,要是他当初买栗瑾独赢,保证现在笑得比她还开心。
穿着小白鸭彩衣的女孩朝观众席挥挥手,毫不留恋地离开赛场。
那抹天蓝落入一双眼睛。
克洛德·杜兰冷冽的声音在喧闹中响起:“我要她的资料。”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亚德里恩·杜兰用了一晚上说服兄长克洛德·杜兰跟他一起去看赛马。
“虽然它只是一个g2级别的比赛,但我是天堂鸟的马主,有义务到赛场为它加油。”
“我没有拦着不让你去。”克洛德·杜兰翻开手里的合同,无论何时何地,他永远是穿西装打领带。
“但我一个人去有什么意思,赛马真的比足球好看,你为什么不来看一次?”亚德里恩·杜兰坐到克洛德·杜兰对面的椅子。
沉重的木椅摩擦地板发出一声刺啦,他看到兄长放下文件,“你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工作,好歹放松一下吧,培养某些兴趣爱好。”
“工作就是我的爱好。”克洛德·杜兰说道。
“如果你今天陪我去的话,今年我不会再找你要钱了。”亚德里恩·杜兰口水快要说干了,也没见克洛德·杜兰神色松动。
“你当我是傻瓜吗,亲爱的弟弟?”克洛德·杜兰扬眉,抱着手臂看他表演。
“我们可以从下个月开始统计。”亚德里恩·杜兰对自己油盐不进的哥哥没辙,但他太想让自己的家人感受赛马的乐趣。
“成交。”克洛德·杜兰松了松领带。
两个人准时抵达隆尚赛马场,在赛马场前排落座。
“你瞧那些漂亮的小家伙,它们各个都好看极了。”亚德里恩·杜兰跟自己兄长介绍场上出现的赛马。
克洛德·杜兰敷衍地应声,他的职业是运动员经纪人,主要负责足球,其次是橄榄球。
赛马这项运动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克洛德·杜兰喜欢研究复杂的人性,对这种心灵纯粹的运动员不感兴趣。他无法在动物身上享受到养成的快乐。
“四肢有白斑的是荆棘谷,头上有一颗星的是灰色闪电……”亚德里恩·杜兰了解场上每一匹赛马,不用望远镜就能叫出它们的名字。
克洛德·杜兰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解说员室:“坐在观众席泯灭了你的才华,你应该坐在那里。”
“是吗?”亚德里恩·杜兰没意识到克洛德·杜兰说他聒噪,把这句话当成夸奖:“我只是看多了就了解,你多看几场比赛也能做到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