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宴和姐姐姐夫相差相近二十岁,小时候被他们当自己孩子养,两个人拿他当父母试炼,留下一堆鸡飞狗跳的回忆。
他不堪回首:“娱乐圈里的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别太当真。”
栗瑾很好奇沈识宴和他家人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不过她父母教育她不要过问别人的隐私。
“现在挺晚了,你早点睡。”沈识宴拢了一把栗瑾乱掉的头发,“明天考试好好考,大海的皮亚夫和帕萨基总是搞混,你注意一下。”
“知道了。”栗瑾朝沈识宴挥挥手,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洗完澡吹干头发,看见床头柜的小马毛绒玩具。
找到酒店提供的小剪刀,剪掉小马耳朵上的标签。
“你的名字叫乖乖。”栗瑾摸了摸布偶小马的鬃毛,掀开被子把它放进去。
临睡前,她给毛绒小马盖好被子:“晚安,小马。”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回到比赛了(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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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的暑假生活,吃饭,睡觉,躺尸。
何煦洋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儿,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
她洗漱完走出房间,看见正在拖地的老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周燕华听见脚步声,转过头看到何煦洋准备开溜,虎着脸吼道:“死丫头,还知道起床?!现在几点了?!”
何煦洋捂住被揪起来的耳朵:“妈,疼疼疼!”
她呲牙咧嘴,伏低做小,总算让老妈放开手。
“我要是不歇班,还不知道你天天十二点多起床。”周燕华把手里的墩布往沙发一撂:“去,把地拖了。”
何煦洋赶紧接过墩布,用力拖瓷砖地,把客厅从头到尾拖了一遍。
她刚回到家第一天,享受的是豪华待遇,自己想吃啥有啥。
在家待了一周,自家老母亲看她哪哪都不顺眼。
“四级考了吗?这学期有没有挂科?”周燕华叉着腰问道。
“考了考了。”何煦洋脸上痛苦面具,早知道今天上闹钟了。
她刚把地拖完,玄关传来开门声。
何建提着一只烧鸡走进家门,“这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