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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会开幕式结束,立马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比赛。
栗瑾每天晚上失眠到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觉得自己像是烧火棍上的烤鱼,来回烘烤直到烤熟。
沈识宴看出栗瑾的心态出现问题,快速安排心理医生给她做心理辅导:“没事,大赛前很多运动员都出现过这种情况。”
仲言也在旁边安慰:“多来几次就能调理好了。”
栗瑾嚼了嚼嘴里的夹心软糖,她现在真羡慕星辰大海,不管怎么样吃块糖就好了。她吃了半袋夹心软糖也没让情绪稳定下来。
“我觉得我调理不好。”她感觉自己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明明自己不久前刚吃过午饭。
仲言内心急得要命,但表面仍然稳重:“没事的,就算你没有拿牌也是国家的骄傲。”
自从刘飞一事之后,华夏的金牌论逐渐减弱,不像以前没拿到金牌回国要被媒体审判。
“可是我不能给国家丢脸。”栗瑾皱着眉头说道,她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和赛马一样平静,赛马和马术终究是不一样。
赛马对她来说是挑战,一级一级往上攀升,哪怕没有拿到头马,她仍然是极光它们的骑师,不用担心自己被马主扫地出门。
马术更像是为国家征战,在国际上代表自己身上的国旗。
“你才十七岁,即使这次没有拿到牌,还有下次。”仲言让后面的心理医生检查栗瑾的心率问题。
“仲教练说得没错,盛装舞步是竞技生涯最长的竞赛项目。”沈识宴看着心理医生给栗瑾做心理检查。
门口传来敲门声,仲言上前开门,外面站着几个外国人。
栗瑾听到他们嘀哩咕噜说了一大串话,仲言的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她不由得坐直身子。
“没事。”沈识宴按住学生的肩膀,不让她激动地跳起来。
“我认识他们,他们是国际马联反兴奋剂调查组织的人。”栗瑾想到前几天送去的ab瓶,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
虽然她保证黑夜和大海百分之百没有问题,但看见反兴奋剂调查组织的人就像是在家里被警察找上门,多少有点紧张。
仲言和几个官员谈完了向栗瑾走过来,压低声音说道:“有三匹马药检呈阳性,现在要对所有赛马进行检测。”
“那天随机抽查只有五匹马。”栗瑾握紧身下的扶手,她大脑嗡嗡作响。
“对,唯一没有问题的是你的赛马。”仲言说道。
沈识宴反应倒是很淡定:“马术比赛每年都会爆发兴奋剂丑闻,只不过这次撞到一起了。”
“这个概率也太高了吧。”栗瑾站起身,上次抽了四个选手的马,除了她都有问题。
“这三匹马身上的药物史无前例,大概是新型的禁药。”沈识宴低头帮栗瑾整理好衣领,“你问心无愧,他们问什么你答什么。国际组织不会太为难未成年人。”
特别是他们属于马术弱国,不具有威胁性,国际马联为了面子不会刁难亚洲人。
栗瑾起身跟在官员身后,一路沉默着来到马房,她看见好几个运动员已经抵达马房,有人给他们的搭档做药检。
高桥理惠看到栗瑾,脸上露出小幅度的微笑,她动了动嘴唇。
栗瑾看懂好友的唇语,高桥理惠说的是没关系。
她看着随行官员给漫长黑夜和星辰大海取样,装入透明袋送去检测。
反兴奋剂组织的人走了之后,栗瑾肩膀的力气卸掉,倚靠在门板上深呼一口气,她莫名地心慌,却说不出心慌从何而来。
高桥理惠走过来小声问道:“还好吗,栗瑾桑?”
“我没事,只是太突然了。”做心理辅导做到一半被人告知要做兴奋剂检验,栗瑾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这次禁药事件来自德国和爱尔兰,据说影响很大。”高桥理惠把自己听到的消息分享给栗瑾。
马术大国出现禁药丑闻,确实是一件轰动的事情。
栗瑾想象如果是自己国家的乒乓出现这种事情,在国际肯定会受到影响:“这些选手之前参加过比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