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背到身后,指尖在手机上轻敲。
“你这是在防着我吗?”
傅偲迎上他的视线,“对啊,就是不想再见你了。”
赵薄琰的唇瓣几乎抿成一道直线,他不可能蠢到过了三年的时间,还相信傅偲当初让他认罪,是为了要跟他重新在一起。
一切不过都是为了摆脱他,最好这辈子不再相见。
她看他的眼神里面,连一点点喜悦都找不到。
“赵薄琰,前面就是我开的店,要去店里坐坐吗?”
这儿夜黑风高,万一他要强行动手,傅偲可就太吃亏了。
“叙旧在哪都行,我就喜欢这儿。”
他高出她不少,这种压迫感像是将她塞进了一个供人玩赏的铁笼子内,傅偲得了三年多的自由,如今却要轮到她来尝尝这种窒息的感觉。
“那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过得怎么样,聊聊你当初说的话还算数吗?”
傅偲时不时看向四周,她腿往旁边挪了步,赵薄琰反应得比她快,站过去挡在她面前。
“当然算数,我没有跟人提起过那件事是你做的,要不然……你母亲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到等你出来。”
“我跟你的账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了。”
一切到了这一步,就彻底结束了。
没有以后。
赵薄琰的那一页过去,明明已经被批了错,打了大大的一条杠,他却偏偏还想要另一个答案,“所以说要跟我重新开始,是假的?”
“当然。”
傅偲被他拦在灌木丛前,动弹不得。
赵薄琰走在哪都像个危险分子,眼神和攻击力都很强。
萧从远跑过来的时候,气喘吁吁,以为她是遇到了流氓,赶紧从身后想要将赵薄琰扯开。
但男人只是一甩手,就将萧从远推开了。
就像一个文弱书生碰到了山莽大汉,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有可能被一根手指头捏死。
萧从远手里抱着一束花,刚才看有人摆摊,原来是买花去了。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他赶紧看向傅偲,确定下她有没有吃亏。
赵薄琰嘴角浮起抹嘲讽的笑,“她没跟你说过我是谁?”
一听就是有故事,不过萧从远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