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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ldo;有这个可能。吉米三个月前就想到这个问题了；联邦调查局也觉得这个推测很有道理。显然目前还没有事实根据，但都认为这种想法是符合逻辑的‐‐我的想法是，我们的朋友奥唐纳这样做很聪明，如果他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因为&lso;临时派&rso;的保卫部门非常厉害，杰克。&rdo;

&ldo;你说过我们掌握的大部分关于北爱尔兰解放阵线的材料都是从&lso;临时派&rso;那儿来的。但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的呢？&rdo;瑞安马上问。

&ldo;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rdo;

&ldo;&lso;临时派&rso;的人怎么会知道北爱尔兰解放阵线在干什么吗？&rdo;

&ldo;呵，明白了。这个我们还不大清楚。&rdo;墨里和詹姆士&iddot;欧文斯也在为这个问题感到困惑。但是干警察这一行的就得成天和这些稀奇古怪的情报打交道。&rdo;

&ldo;北爱尔兰解放阵线为什么老是要这样做？&rdo;

&ldo;你是说告诉&lso;临时派&rdo;的人他们在干什么吗？眼下还没有明确答案。你有什么见解，我倒很想听听。&rdo;

&ldo;会不会是想在&lso;临时派&rso;里募集新的成员？&rdo;瑞安问。

&ldo;希望你再仔细想想。&rdo;墨里立即回答。似乎瑞安又重新创立了地球是平的学说。&rdo;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ldo;噢‐‐那奥唐纳就会面临被&lso;临时派&rso;渗透的危险。&rdo;

&ldo;不错，机灵鬼。如果奥唐纳在&lso;临时派&rso;里安插内线是作为防范措施保护自己的话，为什么又要让虱子爬到自己身上来呢？他要不想活的话，方法有的是，杰克。&rdo;墨里不由得笑了起来。在电话中他听到瑞安泄气的叹息声。

&ldo;好吧，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rdo;

&ldo;对不起，泼了你的冷水。几个月前我们就否定了这种可能性。&rdo;

&ldo;但是他最初的队伍一定是从&lso;临时派&rso;中拉出来的。&rdo;过了一会儿瑞安又开始反驳。他埋怨自己反应这么迟钝，但又觉得墨里多年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了。

&ldo;是的，我承认。但他那个组织人数很少。&rdo;墨里说：&ldo;组织越大，被渗透的危险也越大‐‐以致于会毁了他。&lso;临时派&rso;确实想宰了他，杰克。&rdo;墨里不再往下说了，以免暴露戴维&iddot;阿什利和&ldo;临时派&rdo;做的那笔交易。中央情报局还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ldo;家里人好吗？&rdo;他换了个话题。

&ldo;很好。&rdo;

&ldo;比尔&iddot;肖说上个星期他和你谈过了？&rdo;墨里说。

&ldo;不错．所以我到这儿来了。你已经把我搞得疑神疑鬼了，丹。还得注意些什么吗？&rdo;

这回是墨里感到泄气了，&ldo;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太过虑了。其实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杰克。只是有种直觉，就象某些上了年纪的女人的预感似的。也许是我对吉米的话太敏感了，希望不至于把你搞得太紧张。&rdo;

&ldo;那倒没什么。&rdo;杰克回答，&ldo;呵，我得回去了，再见。&rdo;

&ldo;好。再见，杰克。&rdo;墨里挂上了话筒，回头继续看他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