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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莫小苹也大体想象出乔纳纳失踪的情况，但情况复杂，她心里没把握，于是，用眼睛询问齐大庸。齐大庸用手在自己面前桌子上点了点。莫小苹明白了，心里也踏实了。

齐大庸清了清嗓子问：&ldo;康铁柱，你继续听提问。乔纳纳是被你藏起来了吗?&rdo;

&ldo;不……不是。&rdo;

&ldo;乔纳纳是被你打伤了吗?&rdo;

&ldo;不是。&rdo;

&ldo;乔纳纳是被你打死了吗?&rdo;

&ldo;是，是，是，别问了……我说……我把她……&rdo;

外面寒风瑟瑟，康铁柱脸上的汗水却流成了小河，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像筛糠一样地抖动。

&ldo;宁全福是不是你杀死的?&rdo;莫小苹乘胜追击。

&ldo;是。&rdo;康铁柱魂不附体，随口回答。

莫小苹说：&ldo;你听仔细了!我问的是，宁全福是你杀死的吗?&rdo;

&ldo;宁全福?不!不是!宁全福不是我杀死的!我发誓!不是我杀的!&rdo;

由康铁柱指路，刘保国他们在郊区一个废弃的果园深处找到了乔纳纳的尸体。

康铁柱交代说，那天夜里，他本想找个洗浴中心休息，路上遇上了乔纳纳和宁静。两个女孩儿见到他从黑暗处蹿出来，吓得喊叫、逃窜，不知谁喊了一声&ldo;宁静&rdo;，他立即想起了宁全福，仇恨便涌了上来。他问谁是宁静。

乔纳纳说：&ldo;我是宁静，你是谁?&rdo;

康铁柱说：&ldo;我是保安。你们是干什么的?&rdo;

&ldo;我们是学生，去看流星雨了，我们的家就住前边。&rdo;乔纳纳指指百米外的居民区。

康铁柱凶巴巴地问：&ldo;你们有学生证吗?&rdo;

&ldo;有，在家呢!&rdo;乔纳纳回答。

康铁柱指着宁静：&ldo;你回家去拿!我得检查检查!&rdo;

宁静不知道该去不该去。乔纳纳焦急地说：&ldo;你聋了?快去拿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