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退下。”
寒佑霆面色未变,冲屋内一干人施个眼色,然后便笑着赶出去迎接太子。
“去书房,本宫这次前来,是有要事与你商议。”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门刚关闭,盛容煦便道,“本宫在博州无法多呆,一切要有劳大将军。”
“殿下的意思是?”
寒佑霆微诧。
莫非他还有别的打算?
“备战。”
盛容煦吐出两个字,神色与以往不同,极为严厉。
“另外,本宫长时间逗留博州,这便启程回帝都,你要好自为之。”
说罢之后,盛容煦起身朝外走。
“殿下……”
寒佑霆拦住他,这也太急了,他还没有好生整理,“备战”,究竟是何意?
做到何种程度?
他现在是被卸职的状态,博州很多势力都盯着等着扳倒他。
说得容易,一旦被发现,他面临的可是砍头之灾。
对方的神色,落在盛容煦的眼中。
他想了想,略略道:“钟家与宴家针对将军,本宫已知晓此事,朝堂不稳,本宫这次赶回去,亦是诸多繁冗,将军好自为之。”
说着,开门匆匆出去。
这是何意。
让他自己看着办吗?
与寒佑霆不同,盛容煦去见太子妃时,却是一派悠然轻松地吐露离别之事。
“不是还有三日?”
与约定的七日,还远远不到。
寒薇薇见他走得匆忙,心里有些发沉。
以盛容煦的个性,越是有事,表面上越轻松。
莫非是朝堂出了问题?
如今那府尹宁通朔,听说与钟家交好。
钟家与宴家一直交好,如此一来,这三方势力相当于联合起来了。
他们动摇军心,卸掉父亲官职,总觉得不是在做什么好事。
南门闻决拿了人骨回去,若是为了震慑凶兽,必然会与那段家内讧。
他们大月国,当然乐于看到这种结果。
可事情,真的会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顺利吗。
“钟菱华死在雷城,朝堂上,诸多臣子对大将军颇有微词,上疏父皇。”
盛容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