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旅游,清河经常去,而且一个人。
他刚去了兵马佣,又去了长江黄河,他的那口牙就是在外面旅行相信什么一洗白偏方,洗白后回来永久的黑了。
“好歹还有猫,最怕猫都没有”。沈恩衣心想,只话不能说。
关于那款似乎好高大上且所有人都爱不释手的鞋,她想的最多的就是――穿这样鞋子的男人会是怎样英俊萧洒的一个人呢?
大富大贵?高如铁塔?
美若潘安?
然后,她几乎下巴掉地上,此时正缓缓朝这边走来的经理正穿了同款大同小异的鞋。
高算不上,但美也合乎情理。
小-日-本挤着双眼花痴的说:“呀,东哥哥,好高大上丫,简直是全厂最帅。”
厂里的老板关公下班前十分钟突然袭击现场,首当其冲就跑沈恩衣那边,用工具严测她的工作机。
还好,还好。
她在心中十万分的感谢运气,幸好自己守点不早熄灯瞎火,不然现在就惨了。
计时的员工大多数都有没到点就挤涮卡机的习惯,对此老关公是恨死了的。
如果老关公这个人不凶的话,他还真的是一表人才独一无二的大帅哥,首先是香港户口,其次老板身份,想想都高大上。
知道他专门来抓员工把柄,沈恩衣背都坐直了,又不自在得连手都不知道摆哪儿好。
这事沒完,几天后老关公又叫住她。
“你的指甲会不会太长,长指甲会刮烂鞋的。”
“没有”。
沈恩衣从不化妆,平时出门也素面朝天,现在却大大方方,泰然自若的把手伸出去给老关公看。
老关公看她尊守承诺的剪着不停生长的指甲,顿时“verygoodverygood,你是一个非常得体又讲信用的人”的竖起大拇指。
后来见面,他会主动“你好,你好”的同沈恩衣打招呼,而且还用客气的泰国手语。
她穷得快没钱买米下锅的时候听到他的招呼语擦肩而过,她也多想同等笑脸如花地说:“我不好。”
林以辰在员工宿舍同他烂朋友斗地主输了钱,已经买不了生活用品了。
“我不好,因为你不按时发工资,员工们都只能喝西北风”。这句话,她没胆也无时间说出。
老板员工谈笑一瞬间,老关公就忙赚钱去了。
老关公也经常从天而降专抓一些乱扔乱放或者洗手水还没干就碰鞋的违规行为。
她刚开始不知道就犯,老关东可像疯子一样又叫又跳的骂她。
遇到员工吵架,他也会静心地站在中间,认真的听个大概,等双方禁声了,他才苦口婆心的说些令人慨慷的话。
“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有缘千里才相会,和和气气。”
这天,林以辰要走了,他说距离才会产生美,这厂他一呆十几年,厌了也倦了。
他是铁心要去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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