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着急,散开来,让瓜二爷看看。”瓜二爷嘴里念叨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将身前的众人推开。
“瓜二爷,您还会诊脉?”吹风机此刻有些惊奇地说道,此刻由于秋南川昏死过去,渡渡与苏霖背着秋南川狂奔下场,龙门众人皆是焦急地围了上去,可惜众人皆不通医术,却是干着急没办法,此刻见瓜二爷挤进来,吹风机不由惊喜道。
“略通一二,懂些皮毛。”瓜二爷摆了摆手,一边再次向前挤去,“你们这些人,快些散开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如此围在一起,这位少侠就是没事也被憋死了。”
“是是是,大家快散开,让瓜二爷看看。”渡渡脸上仍然有些愧疚,若不是自己战场分神,秋南川也不会如此,他连忙对着龙门一众人说道,众人也是迅速散了开来站在一旁。
“让老夫看看,嗯……”瓜二爷罕见地把手里的烟枪收了起来,蹲下身来,先是翻了翻秋南川的眼睛,又在身上捏了捏,随后把手放在了秋南川的手腕之上。
“咳咳……”一刻钟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瓜二爷咳嗽了两声,身边的渡渡与苏霖早就急不可耐。“咳,这年轻人呼吸平稳,只是脉搏有些微弱,应是力竭了。”
“这么说,南川没事了?那……”渡渡一阵欢喜,却是突然看到了正在向着这边走来梦溪溪,他不受控制地瞬间又嘴角微笑,发起呆来。
“只是这年轻人地功法却是个问题。”瓜二爷又拿起了烟枪,美美地嘬了一口,“这功夫霸道无比,虽是世间难有的顶级功法,却是伤人害己,一半一半。”
“那怎么办?瓜二爷,你可得救救南川!”苏霖焦急地问道。
“这年轻人听其口音,不像是北方人,他是?”瓜二爷眼中一动,不着痕迹地询问道。
“瓜二爷,我们三人皆是来自闽浙两地,本是普通农家子弟,后来机缘巧合,习得一身功法,尤其是南川,不过短短数年,武艺已然超群。南川的师父那可……”苏霖解释道,却是没有发现瓜二爷的眼睛越来越亮。
“哦?”瓜二爷不着痕迹地打断了苏霖,“如此说来,这年轻人的功法练成不过几年,以后再不可轻易动用,否则耗尽自身精血之后,之后怕是不死也要残废。”
“这么严重?”苏霖心头一惊,“那此刻,南川怎么办,桃姐云梦一门离此地太远,怕是还在赶来的路上。”
“无妨,将这小瓶中的药丸泡水喂下去,稍晚一些便会醒来。”瓜二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看材质似乎是银制。
“如此珍贵的药瓶,瓜二爷,你我素不相识,这……”苏霖有些感动又有些为难。
“哈哈哈,金银之流,皆是身外物,又何须介怀。”瓜二爷大笑一声,站起身来,“等着年轻人醒了,叫他拿着这瓶子来寻老夫即可。”说罢瓜二爷慢悠悠地转过身来,似乎那原本因苍老而佝偻的身影,在此刻竟挺直了起来。
“多谢瓜二爷!”苏霖抱拳,重重拜了一拜,瓜二爷与众人萍水相逢,却是能出手相救,不仅赠药还给了银瓶,这份恩情重于泰山。
“苏霖,渡渡!”梦溪溪声音传来,还没见到人,一阵幽香已然悄悄来袭,在看渡渡早就露出了一副猪哥像,哪还有刚才的愧疚之情。
“阿川怎么样?掌柜此刻在陪着那郭儋和绿人,实在难以分身,我先来看看。”梦溪溪款款而来,渡渡的脸蛋通红,眼神呆滞,像是傻了一样,“怎么?渡渡也受伤了?”
“啊……没有,溪溪!嘻嘻嘻嘻”渡渡听到梦溪溪的声音,猛的醒悟过来,只是嘴边的口水还没得及擦,说话也是口齿不清。
“没有,溪溪,渡渡他没事。”苏霖恨铁不成钢地捶了渡渡一拳,“他就是犯了花痴病,需要被揍一顿。”